忙扭頭和霍景司低低道了句,“早上好,霍先生。”
霍景司輕挑眉,覺得今天的舒蘊簡直稀奇。
竟然破天荒地不避著他,還轉而和他打起了招呼。
他忽地笑了聲。
不知是愉悅還是什麼。
“昨晚你們首席有沒有為難你?”霍景司問。
聞言,舒蘊神思有一剎那的怔松,頓了好一會兒,才嗆嗆地回他,“霍先生那麼神通廣大,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聞言,霍景司不置可否地“嗯”了聲。
其實舒蘊說完就有點後悔,這話帶點兒賭氣的成分了,明明昨晚的氣氛一切都那麼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他提陸安宜,就頭腦發熱了,然後說了那麼一句話。
“什麼時候去拿...”霍景司略一停頓。
這話簡直似曾相識,舒蘊聽著,想起他昨天就是用了“睡衣”這樣的藉口,忽悠她跟著他去了頂樓。
舒蘊慌忙轉過身子,睜大了眼睛,瞪他,企圖讓他停止接下來要說的話。
霍景司悠悠呷她一眼,身子驟然低了下來,嗓音也像是刻意壓低了似的,低沉裡泛著繾綣,“睡衣?”
兩人與周圍形成明顯的屏障,有氣音刮過耳蝸,幾乎癢到她的心坎裡。
“你...”
舒蘊簡直要被霍景司的混蛋話氣到說不出話來。
又拿睡衣說事!
而一旁的懷錦聽見“睡衣”兩個字,眸子都亮了起來,裡面燃燒著八卦的熊熊火焰。
“你們...”她指了指霍景司,又指向自家閨蜜,問出心中的疑問,“不是說不熟?”
舒蘊:“...”
繼昨天,懷錦點完火後,又很識趣地溜走了。
出了電梯,四下無人,霍景司晃著長腿,緩緩靠近舒蘊。
男人狹長眸子裡全是好整以暇,盯得她避無可避,“不熟?”
“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舒蘊嘴硬,頭撇向一邊。
隨後又重複道,“確實不熟。”
“沒關係?”
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霍景司眯了眯眼睛,“你確定?”
“不然?”舒蘊又把這個問題甩了回去,“那請問我們什麼關係呢?霍總。”
“吻過的關係,”霍景司挑挑眉,神情裡怎麼看怎麼藏著一股磨人的壞意。
他又重複了一遍,“所以還是不熟?”
舒蘊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轉了話題,“你剛才在懷錦面前說什麼呢,”
“又要被誤會了。”
“那你剛才和我打招呼做什麼?”
“嗯?”他刻意拉長的尾音,每一聲語調裡都透著股早晨剛睡醒時獨有的那股慵懶。
勾得舒蘊心慌意亂。
她怎麼可能將自己剛才的所思所想說出來。
好丟人。
慌亂之下,舒蘊便想離開。
然而男人身高腿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