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在手,就別跟一頭畜生過不去。”
“你、你們怎麼會逃得過我的了靈狼呼喚?那是吳老親自傳下,生成天下獨一無二,可以迷倒大多數人。你們三個的確給了我不少驚喜。”仄迅臉色變了變,急忙召回玄丹,一口吞下。
“先把他們都放了,然後咱們來個公平對決,你以為如何?”王穹指了指其餘人。
“哦?”仄迅更加奇怪了,原來這幾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能夠逃過靈狼呼喚的魅惑。他斜著眼,以半個勝利者的口吻說,“你們這是在威脅嗎?你回頭看看,他們還在一步不停地按照我的意思行事。聖戰聯盟,也不過如此。”
屠少瞅了瞅仄迅那小身板,道:“就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你還能怎麼著?要不要咱倆先試試?”
洪蒙立刻攔住,不讓屠少動手,他擔心道:“這廝身懷魅惑之術,況且靈識如海,你恐怕近不得他身。”
“我卻不信邪!”
屠少一個飛步走完,伸手就要拍碎仄迅的天靈蓋,卻不料仄迅原地不動,僅僅以強大的靈識,生生扼住屠少的手腕,使他那一掌停在空中,動彈不得。
“妖術!”屠少心中不服,左手順勢從懷中掏出一把閃亮匕首,嗖地一聲,從自己右手腕旁邊划過去。那一剎那,仄迅當場吐了半口血。
仄迅臉色難看,根據情報,聯盟中有一人身懷利器。善於劈斬刺撩。能攻水火,可斷陰陽。只是他一時倏忽,竟然被屠少這利器所傷。
他擦了擦口角血跡,眸光幽綠,冷笑:“果然不是等閒之輩。”
“承蒙誇獎,見笑了。”屠少收回匕首,拱手道。
“我不是說你。”仄迅頓了頓,“我是說你手中的匕首。”
“你——”屠少倒被這話噎住,“不需要外人評價。”
王穹滿面陰鬱,不曉得南山的情況如何,他對洪蒙使了個眼色,自己悄悄地奔赴南山。
洪蒙見王穹離開。方才對南山放下了心,不然又不知有多少聯盟中人慘死。他下丹田內寒死氣愈發濃郁,大戰之後,他潛心修煉,將丟失的寒死氣找回了不少。如今又秘訣在手,倒不怕消耗寒死氣。
“你不放了他們,我若殺死你,顯得不公平。”洪蒙激將道。
仄迅猶豫了一會兒。方才笑道:“就算你們全部上來。我又怕你?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爾。”
嘴上雖是這麼說,仄迅其實不希望混戰。要不然他這一身功夫恐怕難以施展。他眸中的綠色漸漸消退,也不再學著野狼嚎叫,等待著大戰的到來。‘
人們漸漸甦醒,忽然發覺自己竟然走到了懸崖旁邊,不禁冷汗直流,慌慌張張地退了回去。於是就發現了那看似弱不禁風的敵人。
“盟主,替我們殺了他,他差點毀掉了辛苦建立的聯盟啊!”
“盟主,他又是吳老座下弟子?吳老這廝真是陰魂不散,處處可見啊。斬草不除根,遺患後來人。下手吧。”
洪蒙將手一揚,阻止了他們的叫嚷,只是對仄迅說道:“咱們是文鬥呢,還是武鬥呢。”
仄迅白了洪蒙一眼:“何為文鬥,何為武鬥?”
“文鬥就是靈識,武鬥即是拳頭。”洪蒙說。又對其他人吩咐道:“去把兄弟們的遺體安葬了吧。”
一群人這才認識到還有許多事要做,這才一個個地走開。對於高層次的戰鬥,他們還不能參加,只能遠觀參詳。
“既然你想死,那就文鬥吧,先教你的手下備齊棺材,這裡的所有人都要有的。到時候我替你們安葬。”
仄迅說著話,靈識滔滔不絕,從泥丸宮中湧出,那靈識世界裡一片虛無,但是經過仄迅操縱之後,整個世界變了,變成海一樣的藍色,轟轟隆隆,震天之聲令人一陣陣頭痛。
“我的陣法,你敢來闖一闖嗎?”仄迅擺好了陣勢。
“有何不敢?”
靈識飄渺輕靈,洪蒙已進入那個世界,就覺得天旋地轉,雲行雨施,分不清東西南北,看不到日月星辰。他靈識飄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隨波逐流,走不到盡頭,看不到希望。
“果然不出所料,這廝靈識如此強悍,真真少見。不過我若是到了那個境界,玄丹大圓滿,或許比他要強。”
洪蒙的靈識宛若一葉扁舟,飄蕩在大海上,每每被大海吞噬,可他急忙運轉聚字訣,增強自己的靈識,免得被大海衝散。
在其中游弋了一會兒,不見仄迅有其他動靜,他倒希望仄迅儘快施展玄功,那樣的話,他又有機會見識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