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經過薛媚兒的想方設法,將之提價,就變成了底價一千。如此一來,拍賣會賺到的金幣又會增加一些。
早先,拍賣會剛剛起步,正需要人才,打聽到珍寶樓有一位女掌櫃,便將她挖了過去。薛媚兒見到拍賣會的氣魄,以及拍賣會的女流特點,便一口答應。此後,她在拍賣會立功不小,就被拍賣會主人看中,破例提拔為拍賣主席。
此次拍賣會,雖說不如大型拍賣會重要,但她的名氣早已傳遍大家族,想不出場,可是聞名而來之人,便不同意了。
手中託著小巧玲瓏的袖珍鼎,薛媚兒顧盼生姿,等待著眾人的回應。
“我出一千五。”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在眾人的驚歎聲中,報出了令人驚歎的價格。
“一千六。”這時,與黑袍男子對立打得方向,與他年齡相仿的白袍男子,像是挑釁似的叫道。
“無恥——一千八”黑袍男子先是低聲罵了一句,而後報出了自己的出價。
隨著眾人的喊漲,洪蒙愈發焦急,到目前為止,袖珍鼎的價格,已經不是洪蒙可以染指的,除非天上掉下餡餅來。兩手合在一起,面色緊張地望著一個個報價之人,嘆息之聲連連不斷。
“阿蒙可是看中了袖珍鼎?”一旁的蕭遙倒是看出了洪蒙的心思,問道。
“嗯。可惜得不到了——”洪蒙聲音中充滿惋惜,顯然對袖珍鼎格外在意,只不過天文數字一樣的價格,讓人望而生畏。
“不急,先看看再說。在這裡,有時也會發生一些變故。”蕭遙經驗豐富,提醒洪蒙不要著急報價,也不必因為袖珍鼎而傷心。
“看來今天恐怕要空手而歸——”洪蒙苦笑道,家底單薄,無力迴天啊。
形勢一片大好,薛媚兒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更加迷人,放佛人們花費在奪得金幣,去購買一件物所不值的東西,也是值得的。“三千金幣嗎?這可是最高價,如果沒有人再出價更高的話,那麼——”
“慢著!”不待薛媚兒話音落下,後方的猥瑣角落裡,一道蒼老的聲音喝道,同時只見他雙臂交在背後,大搖大擺地向著薛媚兒走去。
“是他!”一見老人,洪矇眼睛一亮,那不是珍寶樓的怪老人麼?怎麼又出現在這裡?目光掃過蕭灑所在的地方,洪蒙不禁懷疑蕭灑話語中的正確性。不過,洪蒙不打算詢問蕭灑,而是期待著所謂的變故。
“老先生,敢問你這是何意?”薛媚兒眉頭微皺,顯然對老人的打斷不滿意。不過她還是耐心地等著老人的回答。…;
順著薛媚兒的目光,眾人皆是生氣地盯著老人,放佛薛媚兒的話便是命令,命令眾人向老人發難,以發洩心中不滿。
“呵呵,老夫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感到奇怪,如此珍貴的仙根煤金,怎會賣出如此低賤的價格?”老人滿臉笑容,解釋道。
洪蒙盯著老人,心中狐疑,老人說的話並非虛言,可是拍賣會難道忽悠人,將次品賣出不成?洪蒙所想,亦是眾人所思,先是用鄙夷的目光瞪著老人,而後便是有些懷疑地望著薛媚兒,以尋求真正答案。
“老先生誤會了。”薛媚兒嫣然一笑道,旋即拿起袖珍鼎向眾人展示,“我說過,此鼎含有一種材料,名喚仙根煤金。並未欺騙大家。另外,此鼎雖然完美,只不過底部有一道小小的缺陷。那是一個針眼大的小孔。至於我隱瞞的原因,就是大家有誰會把它拿來盛水?那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麼?”
薛媚兒見到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鎮靜下來,在臺上振振有詞,從各個方面解釋著袖珍鼎的完美。不過,對那道針孔的供認不諱,極大地博得眾人肯定,連連點頭稱是。
“你的機會來了。”蕭遙看了一眼洪蒙,提醒道。老人的疑問,正是洪蒙的時機。
“好,就看是否重新拍賣了。”洪蒙一時興奮,忍不住拍著手,激動道。那老人此刻成了洪蒙的救星,全仰仗老人的打‘破沙鍋問到底’。既然鬧了,何不鬧大一點?
薛媚兒的話得到眾人讚賞,令老人一時語塞,不過不愧為久經風雨的人物,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沉吟片刻,老人打算‘重整河山’,繼續道:“你所言不假,不過,我還是親眼看到方可相信,你這袖珍鼎完美無瑕。”
“老先生誤會了,袖珍鼎並非完美無瑕。不過既然老先生想親自觀賞,我也不好卻人之意。請老先生上臺吧。”薛媚兒解釋著,隨便將老人拉上臺。如果老人出現一丁點馬虎,可是讓他下不了臺。這樣盤算著,薛媚兒神色嚴肅,目光掃過眾人,而後定格在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