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有事。阿q皮糙肉厚,仗著妖王令的威勢,大概無憂。”
尚青見洪蒙愁眉不展,自己也不高興,擔心地說道:“自己有什麼事,講出來也無妨。或許我能幫你。”
“一來是牽掛幾個進入橋山的朋友,二來牽掛著聖戰聯盟。救人又救不出,好生煩惱。”洪蒙捶了捶腦袋,思索良策。
“既然救人不得,那麼咱們還是去聯盟吧。我很好奇,你的手下都是些什麼精兵良將。”尚青淺笑道。
二人即刻出發,洪蒙御道而行,尚青御氣而行,在空中飄遊,好似一對祥和舞空的龍鳳。
“呀,最近會飛的修者越來越多了,你看,天上不就是兩個?”
“嗯嗯,不錯。據說橋山上空破了個大洞,致使許多高手降世,看來腥風血雨在所難免。國戰之時,亦是門派之爭啊。”
“我看著那個男子有些面熟,該不會是曾經的聖戰聯盟的盟主吧?”
洪蒙聽不清下面的人說些什麼,但是等到她們在一處城池歇腳的時候,聽到了幾許風聲。那訊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地刺痛他的神經。
“越過黃河,前往飛魂澗!”
他們很少休息。洪蒙以勢道小成的功力,可以連續飛行萬里。而尚青修為不深,又無勢道,故此容易疲倦,速度也不及洪蒙。
一路之上,他們聽到了許多傳聞,可是洪蒙始終不相信,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聯盟,怎能在一夜間牆倒屋塌?
熟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是駱駝不會那麼容易死。聖戰聯盟有陣法保護,地點隱蔽,憑著飛魂澗的天然優勢,易守難攻,怎麼會被東吳大軍徹底摧毀?
飛魂澗總算到了,他們望著依舊煙波浩渺雲霧蒸騰的飛魂澗,各自心態不一。尚青則對聯盟充滿好奇,又對聯盟的落敗而傷心。
洪蒙則滿腹仇恨,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即是腳下踏著萬千屍骨,迎面撲來萬千亡魂,他也不覺得可怕。
尚青被眼前的境況嚇了一大跳,心裡突突突地感到不安。
霧霾之下,連綿到天際的屍骨,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哀嚎。鬼火森森,那是陣亡將士的不眠之火,他們怨恨,他們心中有沖天怒氣。
西邊沙漠中,迷幻重重,那是凡天佈置的迷幻陣法。只見沙漠中的屍體乾枯醜陋,水分被耗盡,發出一陣陣的臭味。看那些屍體的服飾,洪蒙知道,東吳頂尖大軍曾經來過。
南方沼澤地上,乍一看上去,依舊沼澤一片。可是,當他們踏上沼澤之時,一處處宛若種植在地上的手掌,五指僵硬而彎曲,不知有多少人喪命於此。
東面的飛魂澗則沒什麼變化,洪蒙還看不出什麼來,只是,在湖邊的地上,有數不盡的火焰燒灼的痕跡,顯得很奇怪。
北邊的死亡之樹構造的森林蕩然無存,只有無盡的灰燼與屍骨。山丘上惡臭滾滾,令人作嘔。
他們來到聯盟總部,那裡業已燒成灰燼,沒有一塊像樣的磚石。磚石要麼化為粉末,要麼融化在地。踏在被大火燒過的土地上,他們猶然能夠感覺到,那熊熊大火的惡毒。
“是誰滅了我聖戰聯盟?我與他勢不兩立!”
他知道大軍來自東吳,但是終究不知道是東吳的哪一股勢力。曾經,東吳吳皇舉辦過一次秘密集會,召見東吳所有大勢力、大門派,興許大部分勢力都答應了吳皇的請求。
春季來臨,萬物復甦,驚蟄之後,洪蒙決定重建聯盟,召集聯盟舊部,殺盡東吳大軍。
萬姓國國都,人們瘋傳一個訊息,曾經的聖戰聯盟的盟主洪蒙,從軒轅丘殺了回來,正要重建聯盟,看樣子要大幹一場了。
不少人紛紛投靠聯盟舊部,五行五掌官,九卿九司,二典三使。賈錢、凡天、余文等人的大門都被擠壞,害得他們不得不把招員地點放在四處衛星城。
這一天,凡天正在招呼新人,忽然望見人群中一處熟悉的影子,他頓時激動得說不出話,只是用手指著,讓兄弟們看。
“阿蒙,你終於回來了!聯盟不能沒有你啊。”賈錢來了勁頭,連忙上前與洪蒙握手。
凡天鎮靜了一會,瞅了瞅洪蒙身邊的女子,不由得笑道:“阿蒙又帶回一個妹子——”
“怎麼能叫‘又’呢?”余文搖頭說道,“應該說是‘再’。”
洪蒙笑了笑,首先問道:“眾位兄弟可還好?”而後又說,“這位乃是聯盟飛行員,尚青。”
眾人一愣,忙問:“什麼是飛行員?”
而衛魚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