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你們精神分析師,真是很龜毛啊。你居然還有空閒給自己灑香水?”晉遂川從言禮身邊路過時,不由嘴賤地損了他兩句。
言禮一向話少,他有白皙細膩的面板,灰藍色的深邃眼睛,較柔軟的黑色頭髮,挺直的鼻樑和較飽滿的唇。長相因為過於好看,又總把自己收拾地很是精緻,他還被同僚私底下打趣為最高調查局第一美,簡稱“言一美”,而言禮對這個稱呼非常不滿,他認為這群糙漢不把自己收拾乾淨讓和他們同處一棟樓的自己備受折磨就罷了,居然還要給自己取諢號,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對著他們沒有好臉色。
言禮很不喜歡別人談論自己的長相和潔癖,他冷冷瞥了晉遂川一眼,道:“總比某些人把不刮鬍子當成時髦強。”
晉遂川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沒刮乾淨的鬍子,他和言禮時常互懟,所以也不在意。
他腳步一頓,道:“不是派了你去白龍城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磨嘰?”
言禮右手取下了左手的白手套,抬左手揉了揉乾澀的眼,說:“那個案子,應該沒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