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烏浩看著他門著怒火的眼,不禁心生疑惑地問道:「二爺,依濃姑娘沒事吧?」
勉梓俊一愣,莫名的看著他,「她會有什麼事?」
「我是說經過昨夜被那兩名混蛋下藥後,依濃姑娘的身子應該不致有什麼大礙吧?」
「沒事了。她正在房裡睡覺,還未醒來,所以我才打算先去把正事辦妥,然後再去叫她起床。」一絲柔和的笑意浮現他的眼底。
「二爺,依濃姑娘她……」烏浩有些吃驚地看著直言的主子。雖說心中早已明白,但是主子的直言不諱也未免太……
「你也知道濃兒昨夜被下了什麼藥吧!如今濃兒已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會放過那些意圖對她不軌的人!」勉梓俊乾脆說得更明白,順便也表明他與裘依濃已然改變的關係。
「二爺,那以後我們是否要稱呼依濃姑娘為二少夫人?」烏浩試探地問。如果他沒記錯,主子一直沒有成親的念頭……
「不用。」勉梓俊揮揮手,「我們不會成親的。」他斷然道,想起昨夜濃兒那番「獨身宣言」,不知為何,他的心頭突然又感到有些不舒服起來。
「嘎?!那……」這下子烏浩可真是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了。
裘依濃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呢!之前主子天天跟人家同床共寢就算了,現下主子既已將人家連皮帶骨的吞下肚了,竟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說不準備娶人家過門?!這……這演的是哪門子的戲碼呀,他怎麼一點也看不懂?
「別這呀那的,你先告訴我那個混蛋的宅子位在何方?」勉梓俊揮揮手,極不願說出是裘依濃不要他負責。於是他將話題扯回正事。
果然,烏浩立刻道:「屬下這就帶路。」
「不必了,你只要告羅我方向,我自個兒過去。我要你幫我守在濃兒房間門外,不準讓任何人擾了她。反正我只是去揍那個混蛋王裕宗一頓,等我與烏勒回來後,再來商討其他的事。」勉梓俊堅持道,不想讓裘依濃獨自一人留在客棧裡,尤其是她正因「疲累」而睡得很熟的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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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明白了。我會守在依濃姑娘的房門外,不會讓人打擾她的。」烏浩立刻答應。
「好。我去去就回。」話落,勉梓俊的身影已快速消失在房門外。
勉梓俊一行四人又在鳳丘鎮停留了數日,才繼續上路朝北方而去。
停留在鳳丘鎮當然就是為了裘依濃被人下了藥。
裘依濃差點被人擄走的這件事,真正惹惱了勉梓俊。每每只要想起,要不是他在隔室感覺不對且當機立斷地前往檢視,這才及時阻止了濃兒被擄走及可能慘遭凌辱的可怖命運,他就怒不可遏。
不過勉梓俊再氣怒,也還不至於嗜血到將那罪魁禍首王裕宗給宰了。他只不過是將他「好好」的教訓了一頓,然後再將已「奄奄一息」的王裕宗往官府一送,讓他得到應得懲戒。
為免王家在他們離去後,會利用在當地的豐厚財力與權勢來遊說或施壓,而讓王裕宗輕易免去牢獄之災,所以勉梓俊決定在鳳丘鎮多逗留幾日,弄垮了王家再離去。他絕不要再讓那個混蛋有機會重施故技!
而這是自他十八歲那年帶人衝上太行山剿了那批盜匪以後,頭一次將怒氣形於外,並堅決作出不給人留退路的決策。值得深思的是,引發這件事的人,只是一名他堅決告訴自己,對他並不算是重要的女子裘依濃。
不過這些事,一直在房間裡休息的裘依濃是一點也不清楚。因為自從那夜勉梓俊為了替她解除藥性而跟她做了幾回「那檔子事」後,她全身筋骨痛了好幾天,只好暫時窩在廂房裡休養「受創」的身子。
拜「休息」所賜,等他們離開鳳丘鎮時,裘依濃已恢復往昔的活蹦亂跳,又可以與勉梓使共乘一騎,賓士趕路了。
半個月後
清晨,由昨夜投宿的所在地陽泉縣出發,待出了城轉往東北,一路上的景緻已然大不相同。
只見如茵的草原綿延至極遠處的山邊,天闊草長,呈現出與江南景緻完全不同的遼闊豪邁。
「俊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到你家啊?」在賓士了一上午後,裘依濃忍不住發出疑問,原本好奇興奮的眼浮上不解。
奇怪,他明明說今天就會抵達他家,就是那個叫「武威牧場」的地方,可是她已經看了一上午的綠地草原、藍天遠山了,除了散落各處的小屋之外,尚未看到什麼屋宇是比較符合她想像中「武威牧場」該有的樣子。而由他仍舊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