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輛白色的豪華車輦,在一隊盔明甲亮的騎士大隊騎士的拱衛下,從遠處駛來,不同的是,這次的白色大車上插有兩跟羽毛一般的火紅色長羽,在車輛的帶動下迎風張揚著。
聖殿騎士的車隊剛剛走過,後面的盔甲和兵戈的撞擊聲不斷的響起,六面軍旗迎風舒展在了所有星翰癟三的眼前,赤橙黃綠青藍紫,每一面軍旗上都用金線繡上了一隻張牙無爪的巨龍。舉著這些軍旗的隊伍計程車兵們每一個人的座下都是一隻威武的地形龍,從牙齒武裝到了屁眼的它們看上去完全就和一座座無法摧毀無法阻擋的戰爭碉堡一個樣。
地形龍背上的騎士一水的黑色鎧甲,挺著三米長的騎士刺槍,在地形龍的運動之下,槍尖竟然是沒有一點晃動的!每一名騎士除了使用主要的刺槍作為武器之外,還配備有兩把彎刀以及一併飛斧,無論是遠戰還是近戰,都只有他們佔便宜的份——實在不行了,朝地行龍背後一躲,誰能把它射得穿?
“七彩龍騎大隊?”凌雲匝吧了兩下舌頭,轉過頭去對尼古拉斯大公爵評論:“你帶出來的隊伍也不怎麼樣,都跟這些鳥養的聖殿騎士一樣,出個場搞得這麼隆重。你看看他們的騎士槍,長是長,這明顯就是空心的,能經的起地形龍的撞擊麼?還有那黑色的鎧甲,在地行龍身上的鎧甲怎麼半覆的?留個腦袋出來幹什麼?是出風頭還是給敵人當靶子?”
老流氓一通機槍掃射似的問話將尼古拉斯大公爵說的羞愧欲絕——這也不是我的錯啊!看著這一群早就把鐵血戰士的氣質丟到垃圾堆裡的,提著空心刺槍的,臉上已經長起了肥肉的七彩龍騎的隊計程車兵,尼古拉斯大公爵咬牙切齒。
“軍隊是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養著。”大公爵先生嘆了口氣,“明天就把他們調回邊境去磨練磨練,這一個個都成豬了。”
利薇雅公主一聲歡呼,衝著七彩龍騎大隊的後方跑了過去,一下跳上了一架黃色的大車。大車上插著十三面金色大旗,旗幟上面繡著達拉斯帝國的徽章——第一帶帝王的坐騎龍,一隻紅色的六階火系巨龍。每一面旗幟上都在講述一個帝王的故事,猶如一個移動的歷史博物館。
國王陛下便坐在這輛豪華的大車之中。
在距離星翰癟三們五十米的距離,一隊衣甲鮮明的聖殿騎士首先朝兩邊分開,奧林匹克的那輛白色大車被拉著行向了左邊聽下,幾個聖殿騎士立刻上前去護衛住了門口。
當聖殿騎士門站定之後,威武的七彩龍騎大隊才從兩邊的隊伍中間走過來,依然按照聖殿騎士門分散的隊形站好。三支隊伍各佔一邊,舉著紅色旗幟的赤龍大隊兩名紅色盔甲的騎士從馬座上一躍而下,將絨氈和腳墩鋪設在了車門地位置。他們佩帶著錚亮的洗月彎刀長劍,身材粗碩,銳利的眼神不斷的從有群流氓一樣的星翰戰鬥部隊身上掃過。
當紅色的大車停住的時候,兩名紅色盔甲的騎士將門開啟,小心翼翼的扶著這位年過五十,卻依然威嚴無比的國王陛下。國王陛下今天穿著一襲華麗的黃色長袍,站在一群大紅色的儀仗之中,就猶如晚霞中明亮的太陽一般,溫暖而不失威嚴。
白色的大車車門隨後大開,奧林匹克老頭依然一身白色的長袍,手裡捧著那本秘銀封面,篆刻著無數的古老而晦澀的符號的法典。
他的臉上滿是深深地皺褶,一雙眼睛卻靈動無比,深邃而睿智;鬆弛的面板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灰白色,頭上一頂塔狀冠冕滿綴著寶石和珍珠。當那雙渾濁昏花的老眼掃過整個廣場時,無論是魔法師還是騎士,全部集體撫胸,向這位代表著神權和皇權的老人送上自己最誠摯地敬意。
老頭面帶微笑的衝著星翰癟三們找手——在公眾場合中,奧林匹克作為監察國王陛下與帝國貴族的重要權利機構的首腦出席,一般都是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作為一個宗教的裁決人,他在達拉斯具有神在地上行者的身份,無論是武士還是魔法師,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尊敬的奧林匹克大人,請允許您的僕人向您問安。”集體混合地聲浪在此刻是如此的一致。
奧林匹克老頭是唯一一個在公眾場合風頭能蓋過國王陛下的人。每一個騎士都在向他問候,雖然不知道里面摻了多少水分,不過聲音聽起來是很大的。
“神與大家同在。我的孩子們。”老者衝騎士門輕輕揮了揮手,然後將頭轉向了星翰的來賓。“孩子們,願神與你們同在。”
然後一片鴉雀無聲,星翰的癟三們統一大眼瞪小眼,看著這個猶如干枯樹根雕刻出來的老棺材攮子,不怎麼說身好——憑心而論,奧林匹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