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杜拉斯沒有閃避,喝高了的老頭眯著眼睛看著競技臺上的卡爾繆斯,打了一個酒嗝。
“您是。。。。。。”卡爾繆斯似乎覺得有點面熟,他不太肯定的發出了詢問。“您是曾經來到繆斯家族的那一位偉大的牧師嗎?”
“我?已經很就沒有人叫我牧師了。大部份認識我的朋友都叫我癟三。”杜拉斯又打出了一個酒嗝,很明顯,他這副模樣的確像癟三多過牧師。“可惜啊,我老頭活得日子太久了,今年應該有六七千歲了吧。。。。。。過去的老朋友都一個個的死了,就我一個人還活著。”
“您是杜拉斯閣下!?”聽到老頭自報歲數,卡爾繆斯猛然見恍然大悟。“閣下,繆斯家族記得您的恩惠,您的慷慨和善良足以照亮天空,威廉長老還一直唸叨著您呢。”
“呵呵,承蒙他掛念,如果你能回去的話,記得幫我帶話給他。”杜拉斯非常沒有風度在談畫中扯出了一瓶子血紅葡萄——天知道他是在哪裡弄來的。“就說我很抱歉,沒有能替他照顧好他的後輩,而且,他的敵人我也打不過,也沒有必要去打。”
“活著?您這是什麼意思?”卡爾繆斯在態度上對杜拉斯還是非常尊敬的。
不過這個尊敬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很快就被背後一陣破空而來的銳利響聲給打斷了——尼古拉斯大公爵提著精金利劍,鐵青這臉色一下就將他肩膀上的衣服給刺穿,著一劍刺的恰到好處,剛剛把他肩膀上的法師袍刺了一個透明窟窿,缺又沒有傷到一點油皮。
這是戰士們決鬥的方式,雖然在這個事情上,大公爵先生對這個小侏儒恨之入骨——不僅僅是薇仙,連帶菲利克斯一併都侮辱了進去。要知道菲利克斯是尼古拉斯大公爵從小一手帶大的,而且大公爵先生護短也是出了名的。現在有人侮辱到自己養女的頭上去了,哪裡有不發怒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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