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劍柄,“為何他們跨不過那道門?”他所說的“門”,便是距離宛鬱月旦院門十丈之遙,連通前山花廊與山後庭院的木門。
“我把那道門藏了起來,”宛鬱月旦纖細好看的眉頭微微一舒,“那道門前的迴廊有陣勢,而我在前山施放雲霧,他們瞧不見迴廊的走向,順著迴廊奔走,是找不到門的。”成縕袍慢慢轉過了身,“只是如此簡單?”宛鬱月旦道,“便是如此簡單。”成縕袍道,“那慘烈的喊殺聲呢?”宛鬱月旦道,“雲霧之中,視線不清,恰好他們又戴著面具,無法相互辨認,我讓本宮之人混入其中,大喊大叫,亂其軍心,若有人闖到絕路落單,便出手擒之。”成縕袍淡淡的道,“又是如此簡單?”宛鬱月旦微微一笑,“又是如此簡單。”他輕輕嘆了口氣,“面具人是不能殺的,我若殺了一個,便是落了他人之計。”成縕袍眉頭一蹙便舒,“那是說,蒙面琵琶客驅趕這群蒙面人上山,只是為了送來給你殺?”宛鬱月旦道,“風流店出現武林不過三年之事,不可能培育如此多的殺手,既然來者衣著師承都不相同,自然是受制於他猩鬼九心丸之下的客人。”他又輕輕嘆了口氣,“既然是來自各門各派的客人,我若殺了一個,便和一個門派結怨,殺了一雙,便成兩個門派死敵,而人既然死了,我又如何能夠證明他們是私服了禁藥,導致我不得不殺呢?所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