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更是精緻秀雅。床榻被褥甚至桌椅餐盤也都統統換了新的,此時他倚在一張梨花木貼皮瑞獸花卉床上,擁著一床雪白無暇輕薄溫暖的蠶絲織被,桌子是小八角嵌貝繪花鳥太師茶几,桌上擱著紫檀三鑲玉如意,放的酒壺是犀角貔貅紋梨形壺。雖然唐儷辭的神色談吐與房裡沒有這些東西時並無不同,但每次邵延屏踏入這個房間心頭總有無形的壓力,皇帝的龍床錦榻錦衣玉食只怕也不過如此而已吧。
“碧落宮傳來的書信,內容如何我還沒看。”邵延屏將一封剛剛由快馬送來的書信遞給唐儷辭,“此信想必不是宛鬱月旦所寫,哈哈。”唐儷辭放下手裡卷著的那本《三字經》,拆開書信慢慢的看,信上字跡娟秀整潔,但他看得極慢。邵延屏探頭過去已看了兩三遍唐儷辭還沒看完,過了好一會兒,唐儷辭收起書信,微微一笑,“好雲山之戰不見紅姑娘的蹤跡,原來身在碧落宮。”邵延屏大皺其眉,“她求宛鬱月旦救柳眼,說風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