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丹調氣養息,是一味緩藥,多用治療內傷,唐公子胸前一劍卻是外傷,需要上好的外傷之藥。”青衣女子接過瓷碗,眼中微現悽然之色,“他……他怎會受傷如此?”震驚之後,她卻不再驚惶,問出這一句,已有鎮定之態。邵延屏苦笑,“這……一切都是誤會,對了,普珠上師,桃姑娘,兩位助我看住餘賢侄,他的毒傷初解,闖下大禍心裡想必也不好受,代我開導。”普珠合十一禮,與西方桃緩步而去。
“阿誰姑娘……”唐儷辭傷勢雖重,人很清醒,“請服藥。”青衣女子將洗垢碗內連藥帶水一起服下,緩步走到塌邊,“我沒事,已經好了很多,唐公子為我身受重傷,阿誰實在罪孽深重。”邵延屏越發苦笑,“這都是我照顧不周,思慮不細,餘負人中毒癲狂,我卻始終未曾想過他當真能傷得了唐公子,唉……”阿誰凝視唐儷辭略顯蒼白的臉色,無論多麼疲憊、受了怎樣的傷,他的臉從來不缺血色,此時雙頰仍有紅暈,實在有些奇怪。唐儷辭微微一笑,“是我自己不慎,咳……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