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邊卻嘆了口氣,“你就是非去不可,就算半瘋不瘋裝模作樣勉強逞強也要去就是了?”
“嗯。”唐儷辭閉上眼睛,唇邊淺笑微現,然而神色頗為疲憊,“咳咳……我頭痛得很,暫時……莫和我說話。”他緩緩自床榻上起身,自椅上拾起一件衣裳,披在肩頭,抱起鳳鳳,慢慢往外走去。
池雲匆匆將行囊自櫃中取出,追了出去。沈郎魂微微一嘆,也跟了上去。
客棧門外停了兩輛馬車,餘負人已在馬車之旁,唐儷辭徑自上車,池雲匆匆跟上,沈郎魂與餘負人登上另一輛馬車,白馬揚蹄,往東而去。
“恕我直言,唐公子之傷看起來非同尋常。”餘負人坐上馬車,將背上青珞持在手中,其人動作穩健,神色自若,雖然和沈郎魂同車,渾身不露絲毫破綻。沈郎魂靜靜坐在一旁,聽餘負人之言,他沉默了一陣,突然道,“你可曾是殺手?”
餘負人微微一笑,“沈郎魂的眼力,果然也是非同尋常。”他這麼說,是自承其言,微微一頓,他道,“殺手的眼裡,一向容不下半點沙子。”
“唐儷辭的確傷得很重,不過尚不致命。”沈郎魂淡淡的道,“這世上只要不是要命的傷,就不是傷。”餘負人道,“同意。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誰能傷得了天下無雙的唐公子?”沈郎魂淡淡的道,“哈哈,你這句話難道不是諷刺麼?”餘負人微笑,“豈敢……我是由衷之言,今日你若不說,我必是睡不著的。”
“嘿嘿,風流店的據點,飄零眉苑之中遍佈機關,他是被那些機關所傷。”沈郎魂閉目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