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人總會要死的,你啊,還是要獨立的。明天我就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辦手續,你呢再陪我這個老太婆一段時間,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可是在日本上學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等你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我這個老太婆上柱香,讓我知道你過得還好。”
“姥姥……”
夜晚還很長,天上的月亮見證著兩代人那割捨不下的情感。
二減一等於一 解不了的網球緣
解不了的網球緣昨夜祖孫二人哭了很長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攤開在了檯面上,張章向張家奶奶說了她以及手冢的許多事情,說了手冢和她的夢想,說了那些許久不見的王子們,說道興頭上時,一邊說著還一邊模仿著那些王子們的經典動作。直到牆上的大鐘敲響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他們才意識到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為了顧及張家奶奶的身體,張章這才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屋中。
晚睡的後果就是導致早上起不來,雖然現在仍然是在暑假,正是正大光明睡懶覺的時候,但是那並不代表著屋外這個正在咚咚咚敲門的人也知道。
“叮咚、叮咚……”
已經把自己深埋在被子中的張章再也受不了這個正在拼命摁著自家門鈴的傢伙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張章嘴裡念著三字經,踢踏著拖鞋就去開門了,你要問,為什麼張章不擔心門外面的那個人是張家奶奶,笨啊,自家人怎麼能忘了自家的鑰匙呢?對於張家奶奶的記性張章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開啟門,張章從亂糟糟的髮間看見一張大大的笑臉,“陌生人,不認識。”說完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準備回屋再去睡個回籠覺。
“叮咚、叮咚……”
門外的人並沒有因為吃了個閉門羹就打起了退堂鼓,反而越戰越勇般的更加賣力的摁起了門鈴。
這時的張章想不清醒也很難了,她猛地拉開了大門,“感情這門鈴不是你家的啊,再摁,再摁,我就揍你了!”說完還象徵性的舉了舉右手。
“我……”來人剛想開口說話,一個我字還沒完全性的說完,眼前的人影就阻隔在了門的那頭。
“啪……”張章還是沒有給那人什麼機會說話,在她看來那麼早來的人無非是推銷人員。尤其是還帶著那張欠揍得笑容,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張章打著哈欠,感覺瞌睡蟲又重新回來了,準備再次回到她可愛的小窩裡時,今天老天存心不讓她好過似的。重新回來的瞌睡蟲又被門外的談話聲給打跑了。
“小林,怎麼站在我家門外邊啊?找我有事情嗎?”這是剛剛從外邊鍛鍊回來的張家奶奶的聲音。
“沒事,張阿姨,我就是想找你家孫女來著的,敲了半天門,可能她還沒醒吧。”
“張章?你認識我家那個丫頭啊,也是,都住在一個院子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認識也難怪呢,都沒聽我那丫頭提起過你,你進來吧,那丫頭肯定還在睡覺呢。”接下來聽到的是因為找鑰匙而造成的嘩啦啦的聲音。聽到這張章哧溜一聲,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裡,蒙上被子,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一會兒,張家奶奶就敲響了張章的房間的門。“丫頭,丫頭,該起來了,外面有人找你。”
來人究竟是誰呢?這身體原來的仇家?不可能啊,連張家奶奶都這般的禮遇不可能是壞人的,那會是誰呢?張章緊張的不知道該有怎樣的動作,也不回答外面的張家奶奶。
等了好一會,張家奶奶見門內沒有什麼動靜,向客廳中坐著的客人笑了一下,開啟了張章的房間。門把轉動的那一刻,張章知道張家奶奶要進來了,好像這次不醒也混不過去了,她趕緊用被子捂住腦袋。等到張家奶奶掀開被子的時候,張章裝作剛醒的樣子,同張家奶奶撒嬌,企圖混過這一次的會面。可惜沒有成功。
萬般無奈的張章只好硬著頭皮起身,跑到洗手間開始洗漱起來,幾次穿過大廳偷偷看著正在坐在沙發上的人時,那人好像有感應般,笑著看著張章。無論看幾次,張章都對這個笑容特別的感冒,感覺和某個很會笑的人非常的相像,都帶著那麼一些算計。(遠在日本的不二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張章寒了一把,祈禱著被算計的人千萬別是自己。
整理好一切的張章,在發現身上已經被自己整理過N遍了,衣服上已經看不見一點褶皺了,她嘆了口氣,慢慢的踱步走到客廳。“姥姥,我餓了!”
張家奶奶起身,一個暴慄打過來,“你還知道餓啊,你從剛才到現在你已經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我還以為你要連中午飯一起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