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有氣無力的問著手冢。
'……'
'我說啊,其實呢,小光,你說,大和部長讓你做接班人是不是因為你的表情太過去死板,管理這些人後是不是能讓你的面部表情更豐富些呢?'看上面的話並沒有刺激到手冢,於是她加把勁,繼續刺激著手冢,好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於是,眾人還在討論著明天的比賽事情的時候,忽然感覺溫度突然下降,有種想抱暖爐的衝動。他們怎麼也不明白,當頭的太陽還在不要錢的散發著它的熱情,為什麼他們會感到有種身在北極的幻覺。
張章身處這寒氣之中,好像覺得冷氣不夠似的;'哇,小光生氣了嗎?不會吧。'夏天一到,張章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手冢惹惱,然後,她就會得到一陣時間的免費冷氣,貌似最近,小光這孩子的忍耐力加強了許多。看來以後想要再去哄騙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算了,以後再找些有意思的事情來做吧。
“集合!!!”當張章還神遊在瓜拉國時,龍琦教練把大家集中在一起。
“嗯!現在有件事情要宣佈,這個週末我們網球部要和冰帝網球部有一場練習賽,大家都知道,現在三年級的同學已經在為升學做準備了,所以網球部的未來就要靠剩下來的同學們來發揚光大了,這次我們的對手也是經過了全國大賽的洗禮,所以我們不能大意。知道嗎?!”
“知道!!!”
“好,大家繼續練習,解散。”
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後,換來的是一群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的隊員,大家不復剛開始的散漫,都在熱火朝天的揮灑著青春的汗水。
和手冢轉換後的張章拿著球拍站在場地邊上,看著如火如荼的隊友們,嘴角抽搐著,'小光,是說你們這些小孩單純呢?還是說龍琦婆婆的說服功夫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了呢?'
'不要廢話,練習。'
'HI,HI,冰山大人,現在馬上開始。'張章一改剛才的漫不經心,露出手冢該有的表情走到場地中間,“前輩,請多多關照。”
拋球,跳躍、揮拍……
一加一等於一 冰帝之戰
冰帝之戰星期日,難得的好天氣,可能是因為前一天下過雨,陽光雖然強烈,但不至於難以忍受。早在幾天前青學的眾位都很是興奮得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所以一早校門口的校車旁就聚集了很多人,大家都在討論著這一次練習賽的看點。三五一群,好不熱鬧,但就是有那麼一個人的身邊,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YADA,不要就是不要,小光騙人,說好了練習賽都是由我出賽的。'
'……'
從龍琦教練宣佈這次練習賽的對手是冰帝后,手冢和張章的冷戰就開始了,原因是因為手冢為了慎重起見,決定自己出賽,讓張章繼續觀摩學習。這下張章可不願意了,當初她和手冢有過約定,只要是不是正式場合的比賽,都會讓張章出賽的,這也是為什麼作為門外漢的張章的網球水平會在短時間內得到很大的提高,但是這次不一樣,冰帝學院的網球水平也是全國級別的,尤其是看過全國大賽冰帝對立海大的那一場之後,一抹銀灰色的身影就刻在腦海中久久不能抹去,手冢很想和那個叫做跡部的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也許是老天聽到了他的心聲,就有了這場練習賽,他想或許兩人能夠在這次的練習賽上碰到,所以就沒有顧及張章的感受私自打破了兩人的約定,所以,也就出現了上面的對話。
'……'張章哽咽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次的比賽那麼執著,她不喜歡網球,每次打比賽的時候,若不是手冢的冷氣打壓著,她早就該幹什麼就該幹什麼了。這一次……或許是因為這是手冢第一次打破他們之間的約定,讓她感覺到害怕,感到了不安,反正她就是對這次比賽比較執著,想自己親手去打贏這場比賽,無論對手是誰,或許只有贏了這次的比賽,才能讓她心中的不安消除。
'我想和那個叫跡部的打上一場。'聽著張章的哭泣聲,感覺到她的不安,平時並不會像任何人多做解釋的手冢破天荒的說出了他打破約定的原由。
'你看上他了?'張章的哽咽聲小了許多,一句話不經大腦的說了出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手冢的冷氣此時已經開到最大功率。以手冢為圓心,半徑3米內氣溫下降到零度以下,剛才還在說說笑笑的眾人,已經處在凍僵的邊緣,樹上本該在聲嘶力竭為夏天作最後掙扎的知了們已經迴歸土地,化成一堆塵埃。讓我們為它們默哀吧,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