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說得好像藤原你對美術社有多麼大的感情似的,我敢保證即使美術社的部長站在你面前你還不一定認得出他呢?或許說你現在連他是男是女還搞不清也說不定呢!”不用說不定,一定是不知道那個人長得什麼樣的,手冢不知道今天第幾次想繼續揉揉發痛的太陽穴了。“再者說,你在美術社中每個星期只是交完畫稿就走,估計百里那傢伙對你也沒什麼映像,我可以從他那裡直接要人,而他一定會給的。”
“那我退社好了,三年級的學生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可以不參加社團了吧。”張章起身告辭。
“你……”吉川看著張章就這麼從自己的身邊走了過去,根本沒有一點留念的意思,又把目標轉到正在收拾的手冢身上,“NEI,手冢,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女朋友那麼好的才華就被浪費掉了嗎?”
“她有自己的夢想要去實現,網球對於她算不了什麼的,況且……”手冢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告辭!”
結果又一個被突然多話了的手冢給shock掉的人出現了,吉川就這麼毫無反應的看著手冢從自己身邊經過。
“哇,藤原前輩好帥啊,居然敢這麼和吉川前輩說話。”桃城收拾好東西從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的吉川身邊走過,還一臉崇拜的望著已經看不見人影的天台入口處。
“嘶……”難得死對頭的海棠也贊同桃城的說法。
“那是因為藤原還不瞭解吉川的可怕啊。”河村在一旁心有餘悸的說著。
“呵呵……那麼我們要不要賭一賭究竟藤原會不會加入到女子網球部呢?”
“憑吉川的本事,肯定會加入了。”大石也在一旁碎碎念道。
“是啊,是啊!”知道吉川厲害的幾個人都點頭附和著。
“呀,那麼這樣打賭還有什麼意思呢?”菊丸有些洩氣的說道。
“不過還真期待著藤原是如何應對吉川的呢?”不二微笑著說道。
“也是啊。”另外幾個人附和道。
……
就這樣天台上留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神的吉川熙月雕像一座,希望她不會因此得上熱傷風,阿門!
一加一等於二 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要說吉川熙月這個名字,在青學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怕的程度可以和男子網球部新出品的“乾汁”有得一拼。
如果說兩天前張章只是知道,吉川熙月,是她所在班的班長以及女子網球部的部長之外就一無所知的話,那麼張章不無誇張的說現在她連熙月家的族譜都可以背上一遍了。現在她算知道為什麼那天下了天台後青學的那幾只都以一種同情的眼光看著自己,並且手冢在回班級之前讓她小心一點。
吉川熙月,外表一流、家世一流、運動一流,但是這些和她纏人的功夫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的感覺了。張章很是有幸的嚐到這種感覺。
從兩天前的下午開始,張章的耳朵就沒有一刻清閒過,總是有一隻蒼蠅嗡嗡嗡的飛來飛去,就算張章開啟冷氣壓也不曾把那個人給趕跑,使用暴力,那實在是不符合張章的處事原則,再者說,如果被手冢知道她動用武力,那不是簡單的被罰跑可以解決的了。
“你難道不想和手冢一同登上稱霸全國網球界的夢想嗎……”
“你難道忍心看著女子網球部因為你的一時猶豫而稱霸不了全國嗎……”
“你難道……”
兩天來,無論是張章在上廁所,還是在什麼地方,耳邊總是響起“你難道……”更過分的是,張章的手機每一個小時就會出現吉川發給她的“你難道……”要麼就是勸說她加入網球部。如果你以為吉川的攻勢只是這樣結束了,那麼你就錯了,現在每天二十四小時吉川有十六個小時參與到張章的生活中,才過了幾天啊,昨天張章睡覺的時候,張章居然夢見了那個傢伙。再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天張章這座碉堡就會被攻下來了。聽說學校裡的同學都還私底下的在做著各種各樣的賭注,不過最後因為賠率太小而沒有開成。大家一致認為沒有人能逃過吉川的攻勢的。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張章在換好下一節體育課要穿的運動服後,從包中翻出一張早已經寫好的請假條,趁吉川還沒有朝自己身邊靠攏的時候,飛奔向教職員辦公室。
“小笠老師,我要請假!”張章一把拉開教職員辦公室的門,中氣十足的說道。
“好!”張章趁校笠愣神的空檔騙取了一張請假條,光明正大的曠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