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鑽了漏子,就把昏迷中的紫薇送進了坤寧宮,沒想到帝后換了個魂,結果就沒有了下文。而她見事不可為,也就暫時偃旗息鼓,繼續沉默下去。這事,就連永琪也不知道。
葉蓉呆呆的張大嘴巴,沒想到原著中根本不存在的愉妃也來插一腳,這個後宮好危險,嗚嗚,她想回家啊/(ㄒoㄒ)/……
“所以說,愉妃只是心血來潮陷害,沒有其他意思。”越傾皺著眉頭,雖然知道後宮女人多肯定有爭奪,只是知道跟眼見不是一碼事,到底是有些心裡不舒服,“那,她還會不會做什麼?我需不需要做點什麼?”
胤禩倒是習以為常,“不必了,一個沒有背景的妃子,鬧不出什麼亂子,倒是你忘了一件事,鳳印還在令妃手上,早些拿回來才是。”
越傾點點頭,應了聲,轉頭吩咐高無庸過去宣旨。高無庸已經非常淡定的把三位爺的話當聖旨辦了,橫豎現在的皇帝對這幾位爺是真正的恭敬尊從——哪怕當年的乾隆帝也沒這份恭敬。因為他不過是明面上的恭敬,而這位則是真正從心去尊敬的。
這段日子來,胤禩深刻明白到作為一個不受寵的中宮嫡子與受寵的中宮嫡子待遇兩者間有何差別,那簡直是天地之差,雲泥之別。心中一時百感交集,似是悟了什麼,有些喜,有些悲。對於葉蓉的毫無心機,倒是多了幾分迴護。
胤祥:“……”連他也忘了這事,因為這段時間來,但有令,必然行,也就沒反應過來鳳印不在手上,一時有些尷尬。
越傾若有所悟,“八爺你的意思是先處理令妃?或者是讓愉妃給令妃鬥,我們在旁邊看著不插手,當熱鬧看?”被幾個人提點數日,多少對這些陰謀算計有了幾分認識。
“不錯,爺正是這個意思。令妃所恃的弘曆的愛寵,如今把鳳印拿回來,且看看她還能使什麼手段,而愉妃為了自己兒子,必定有所動,一招不成或許有後著,她們不動倒也罷,若有手段必要用人,如此十三弟才能藉此整頓後宮,哼,如非弘曆不著調,這後宮也不會亂成這樣。”提起這些胤禩也有些磨牙,他曾受到的冷待,還有那拉受過的委屈,一絲一點又湧了上來,一時有些控制不住怒氣。
“渾水摸魚,一網打盡?”越傾揉揉有些痛的太陽穴,疲憊的往後一靠。
“沒錯。”胤祥接腔,“爺雖然接手才幾日,亦覺得這後宮諸事混亂,全因主事者壓不住,加上弘曆又偏信偏聽,寵信漢妃,蒙古八旗想必定有怨氣。紫薇一事定有其他人也攙夾其中,只是隱得深,事情不管是敗露或是成了,不是愉妃就是皇后遭殃,她們可都能穩當安然,然則爺發現那幾日,有一個宮女與愉妃的奶嬤嬤多了兩次接觸,那個宮女偏偏又是永琪宮裡的,只怕某些人手伸得太長了。”
聽完解釋後,葉蓉更加迷糊,她對宮斗真的一竅不通,非常不喜歡,一點也不想碰到啊,拉著越傾的手,非常非常嚴肅認真,“越傾,你廢后吧,我對宮鬥無能啊……”啪,頭上立即捱了一巴掌,葉蓉哀怨回頭,胤祥收回手,吹了吹,冷冷一掃眼過去,葉蓉縮縮肩,“當我說夢話吧。”
見她這樣鬱悶,越傾也有些感同身受,抱了抱葉蓉,“好了,別這樣,你放心,有十三爺在,不會讓你插一腳進去的,你放心,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你說我就聽,絕對不會把你丟下不管。”
——他也不適合宮鬥搞陰謀啊,可是身不由己,唯有頂著頭皮上了。嗚嗚,他也想哭。看著胸口漸漸溼了一片,嘆口氣,拍拍葉蓉的背,安撫著。
胤祥也覺得自己有些殘忍,硬逼葉蓉接受這些,幾日長時間相處,對於葉蓉他已經非常瞭解了,天真單純的女孩,長在深宮裡的確委屈她了,可是,誰讓她現在是皇后,沒辦法逃開這些,縱然現在他能替她擔下來,可又能擔多久,真的能擔下一輩子麼?
“好了,下次爺不說了,別哭了啊。”沒哄過人的胤祥對於惹哭葉蓉,感覺有些頭疼。
“我沒怪任何人,讓我哭一下,哭一下就好。”葉蓉把頭埋在越傾懷裡,悶悶說著,一開始是委屈是發洩,現在開始尷尬了,揉了揉眼睛,用手帕捂著臉,“我回去洗臉……”說著,跑回寢室去。
看著她的背影,胤禩搖搖頭,想要說兩句,某個熟悉身影在心裡一晃而過,眼底一痕光影閃了閃,微微嘆口氣,沒說話了。
——哭泣的時候,有人哄,有人疼,也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當年也有人曾經讓他哄,讓他疼,如今,那人卻不在了……只有自己還在這裡想著他,熟悉的地方,陌生的人,真的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