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上藥?”
他溫和地一笑:“每天只是一鞭而已,用不著小題大做吧。”他穿好衣服,束好腰帶,白色的衣角在風中翻飛。
若梅不語,雖然每天只是一鞭,但是半年多下來,就不只是“一鞭”而已了。虧得面前的人有最高超的醫術,卻是一個不願意醫治自己的人。
“若竹,你變了。”他道。
對於他的話,若竹只是挑了挑眉。他變了嗎?不,他沒有變,他只是懶得去在意除了她以外的其它事罷了。還記得半年前當他回到那個茅屋、發現她不見了的時候,他終於第一次,忘記了他應該笑。秦雨不見了,房裡一片凌亂,地上還有血跡……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皇宮裡的,不記得自己和少主說了些什麼,只記得少主聽完他的話,幾乎一劍將他斃命。
最後還是陸廉攔住了雙目通紅的少主,救下了他的命。
每日一鞭,直到找到秦雨為止,這,是他的懲罰。但他覺得,這個懲罰似乎還輕了些。他沒有告訴少主,她身上的傷很重,重到如果沒有他的醫治,不出幾天就會死。也許,他永遠也找不到她了,少主也永遠也找不到她了。
若梅看著他若有所思的側臉,微微皺起了眉。他當然知道若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