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餐松茹術神仙事,豈樂蠅營戀俗芬。卻笑庸僧耽腐鼠,橫爭蟻穴枚紛紜。
且說三郎回至客房解卸衣服上床欲睡,卻挨至一個妙人兒投懷送抱,道是表妹雲仙,只顧求歡,聳臀挺塵柄大擊,不意那妙人兒被入得亂叫,音聲不似雲仙,三郎楞呆住,忖道:“是何人如此放浪?”
那人見三郎止住不動,遂緊貼膩臉,把手去捻他那根物兒,愈發的騷興。
三郎低聲道:“你是何人?”那人不語。
三郎捻其臀,道:“不說,我即吵嚷,叫人來拿你。”
只聽那人刮聲顫語道:“公子莫嚷,奴及家裡小姐的丫頭。喚作翠環。”
三郎聽罷,方才放下心來,心中喜道:“這送至門邊的嫩肉兒豈有不吃的道理?”
口裡卻道:“你欲何為?”
翠環嬌聲嬌氣道:“求公子賞些甘露。”
二郎道:“我如何能賞?”
翠環道:“即能賞小姐,舍一點給小奴家,還不肯麼?”
言訖,扯那話兒向牝中游衍。
三郎見他騷得可憐,遂道:“我何曾賞與你家小姐甘露?”
翠環道:“公子莫做耍小奴了,午後公子與那小姐在床上做些甚麼耍子手段,看得小奴心癢難抓。”
三郎忙問道:“你何曾看見我在你家小姐床上,一派胡言!”
翠環道:“公子欺我,小奴甚麼俱都看見。”
三郎奇道:“你從何處看得?”
翠環道:“公子心切,連門也忘了栓,全忘了麼?”
三郎忽記起忘記拴門之事,又道:“你幾時偷 的?”
翠環道:“足有一個時辰,不信公子快摸這裡,早都浸得精溼哩!”
言訖,又牽三郎手兒摸那牝戶,果然溼答答的。
三郎又道:“許是你看花了眼,亂走至我處來歪纏!”
翠環道:“公子唱的小調小奴家還記得全,唱與公子聽麼?”
三郎把牝戶一挖,痛得翠環大叫,三郎趁勢將他掀下,騰身上馬道:“你這妮子,為何上來即騎跨我身上?”
翠環道:“公子騎了小姐半日,想必累極,故爾請公子臥下。”
三郎見他說得動情,遂於他頰上一刮,道:“大膽的妮子,學會了偷男人,羞也不羞!”
翠環道:“飢不擇食,一任公子罵來打來!”
三郎道:“我即不打也不罵!”
翠環扭腰聳臀,急道:“公子欲作甚?”
三郎搿開他的腿兒道:“我欲入你!”
喜得翠環探臂勾了他的頸兒,著力親了一口道:“請公子速速入來。”
三郎道:“你莫急,待我點上燈盞再與你耍子!”
翠環一把摟住道:“公子莫點燈盞!”
三郎道:“為何?”
翠環道:“恐過往來人等從窗外看見。”
三郎道:“你即喜歡看人,為何又怕人看?”
翠環道:“我怕羞哩!”
三郎笑道:“你偷看時卻不羞哩。”
翠環道:“那時閃在門後無人知。”
三郎道:“怪哩,我與你家小姐俱都一些動靜都不曾聽得?”
翠環道:“公子與我家小姐翻天動地的幹,焉有心思他顧?”
三郎舌兒尋了他的唇兒舔了幾舔,笑道:“便宜你了。”
翠環愈發的興動,道:“我那時難過死哩!”
言訖,捻住三郎塵柄向花房裡亂塞。
三郎止住不動,道:“還是點燈罷。”
翠環道:“這摸黑兒幹不得麼,小奴來引即是。”
一頭說又一頭亂拽那塵柄。
三郎道:“點燈方見你的恁般模樣兒,若摸著瞎弄,豈不味同嚼蠟一般。”
翠環道:“公子把手摸即是。”
三郎笑道:“我的手上又未長眼,焉知你醜俊。”
翠環道:“公子把小奴磨想成小姐模樣不可麼?”
三郎笑道:“你可有你家小姐之花容月貌?”
翠環道:“稍遜一籌。”
三郎道:“我卻不信,還是點燈來。”
翠環摟個緊實,哀道:“求公子舍了這回,待尋個空當請公子看個夠。”
三郎道:“你還欲偷我麼?”
翠環道:“怎不想?”
三郎道:“何時想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