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否是對的,畢竟剛剛難得發了善心,可現在卻鬼畜地壓在一個昔日偶像身上,只要自己願意,完全可以徹底佔有她。
閔先藝,一方面是因為在面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迷茫,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怒火。
她就算再差,就算再下賤,又如何能夠說得出那種話?
在說那句話的同時,她的心在滴血。
正當兩人似乎同時陷入迷茫的時候,張政勳的身子突然間一沉,一個嬌小的身影彷彿成為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徹底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隨著男人身體的壓下,一抹血紅漸漸緩緩染上了潔白的被單。
閔先藝的雙眼一瞪,原本抓著張政勳胳膊的雙手突然間死死用力起來。
而被近乎彎到極致的身子徹底被壓成了對摺。
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伴隨著被貫穿的痛楚,讓閔先藝直接流下了淚水。
酸、澀、苦、辣、鹹。
唯唯獨獨沒有奶奶經常說的甜!
整個人彷彿被撕裂的痛楚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只是隱隱記得好像他們進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長到她的身子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可男人卻彷彿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身上耕耘著。
似乎有一種生生要被壓到死的感覺。
直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幾次三番之後,男人才終於發洩出來。
此時,已經早已充滿了濃濃異味的房間裡,已經溼透而凌亂的被單,都讓閔先藝有一種恍如地獄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她從小都沒有經歷過一件幸福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遭到這樣的對待?
為什麼?為什麼她都已經作踐自己了,可心卻更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