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現世,只是不知道被藏於何處,有可能近在天邊,又有可能遠在海角,讓人難以捉摸,唯有緣者得知”。
聽完這話,凌笑臉色一黑“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玄耀臉上一熱,“非也非也,這卦乃上上之卦象,雖說被天狗蝕月而藏,可是終有撥雲見月之時,而其中這有緣者自然會是你凌兄,此事不必太過擔憂,不需再想,只要順其自然便可,而且我相信我那表妹並不是短命之人,凌兄暫且寬心”。
凌笑將信將疑,也只能不再去想了,天下之大,這天蠱神功又消失萬年,只怕早被消毀,又或許已經落到了當年滅殺蠱族的中域大派手中。
不管是怎麼樣,在這祭司女還剩下一年的時間內,凌笑卻也無半分把握尋找天蠱神功的下落了。
就在凌笑心情再次鬱悶之時,南宮烈卻是出現了。
“南宮前輩還在?”凌笑詫異問道。
雖說南宮烈與他平輩論交,可是凌笑還是一直保持禮節稱呼南宮烈為前輩以示尊重。
“凌大師你沒事了吧?”南宮烈關心問道。
“託福,以無大礙”凌笑應道,接著又問“蠱城怨魂以散,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探索的地方,南宮前輩何以還留下來?”。
南宮烈看了四周一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只是為了卻十五年前的一項任務,如今看來只得不了了知了”。
凌笑神色微微有些詫異,他不明白南宮烈的任務為何與蠱城有關?
南宮烈也懶得解釋,他知道凌笑乃是蠱城附馬爺,或許也是衝著天蠱神功來的,解釋了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我今日欲離開蠱城,凌大師可還與我一道?”南宮烈轉移話題問道。
南宮烈知道凌笑的神奇本事,如今凌笑又有兩名高階地皇跟隨,只怕在南荒除了魔影門裡的老怪物和神道盟的盟主之外,只怕無人能威脅得到他,如果再算上藍色蛟龍,只怕那些老怪物都要忌憚三分了。
所以,他絕對要與凌笑交好,最好把關係達到忘年之交的程度,必竟凌笑如此年青已經是五品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