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陳書記,這些歹徒妄圖打劫軍用物資,是不是該給個定性呢?”
李家濤倒並不是想把侯韃尤怎麼樣,既然都已經賣了陳江林面子,何不乾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可是,李家濤看著那些身上到處都是紋身,樣子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混混們就是不順眼,知道這些傢伙平時沒少幹壞事,如果就這麼算了,不給他們點教訓,反而會讓他們闖下更大的禍來。
“事情怎麼定性是政法機關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嘴。”王副局長還以為陳江林和李家濤產生了一些爭執,馬上瞪了李家濤一眼,“沒追究你們奇安達公司打人的責任,就已經是你們天大的幸運了。”
“是嗎?”李家濤對這個沒有絲毫眼力的王副局長沒有絲毫好感,還有些厭惡,就冷聲道,“那你追究試試看。”
陳江林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裡想著剛才李家濤還讓自己妥善處理,自己這不是在消除影響嗎,怎麼馬上就有了不同的意見?
可是,省委趙副書記都已經囑咐過他要多聽聽李家濤的意見,陳江林就頗為躊躇了。要知道,要是對這個事件定性為搶奪軍用物資,那這些混混是一個都跑不了,都要去大牢裡呆上幾年。而這些混混明明是侯韃尤叫來的,只要進入司法程式,侯韃尤這個始作俑者是無論如何和脫不了干係
陳江林這麼一躊躇,王副局長卻是誤以為陳書記對自己行動緩慢有些不高興了,就馬上吩咐手下的幹警們:“趕緊的,把這些傢伙都送往醫院。”
李家濤也不阻攔,就在旁邊冷眼看著。
警察們的手腳倒是很麻利,把這些受傷的混混們一個一個往麵包車上“丟”。事實上,警察和這些混混們平時都沒少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