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
小婷在旁一下看出了,這個所謂的白衣書生,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功夫還在幻影手之上。不知是他憐花惜玉,還是顧念崆峒派是中原武林九大門派之一,出手極有分寸,不想傷了彩雲主僕兩人。
令小婷感到納悶的是,這個白衣書生身上有一種迷人的香氣,尤其是他的紙扇開啟接招時香氣更濃。初時,小婷還以為白衣書生為了取得女人好感,身上佩帶了香囊,後來看看覺得有些不對,彩雲主僕兩人在聯手攻敵時,好像是力不從心,應進劍的地方沒有進,就是進劍,也不到分寸。暗想:難道彩雲主僕兩人這般內力不濟,交鋒不到一百回合,就乏力了?
最後,白衣書生躍出了戰鬥的圈子,說:“好了,我們不再玩了,郝小姐,你也打累了,該坐下來休息一下才是。再玩下去,在下怕累壞了你們,再無法共度良宵了。”
彩雲主僕兩人,像中了邪一樣,乖乖地聽話,軟弱無力地坐了下來,放開了手中之劍。小婷見了一怔,奔過去問:“妹妹,你怎樣了?是不是受傷了?”
彩雲說:“姐姐,我好像感到渾身沒力氣了。今天,我們是不是太累了?”
白衣書生說:“尚小姐,你放心,她們沒事,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隨後,他又對兩位佩刀的侍女說,“請兩位姑娘好好扶著郝小姐主僕兩人,回到房間裡休息,準備好美酒佳餚,在下要好好與郝小姐、尚小姐把酒共歡。”
兩位佩刀侍女驚疑地問:“你是什麼人,敢這般命令我們?”
“說句實話,在下是鳴沙山、月牙泉的真正主人。去吧,你們兩位,也有責任要好好保護郝小姐她們的安全。你們要是在今夜裡伺候得在下高興,在下也不會冷落了你們,讓你們都高興一宵。”
顯然,這位白衣書生,將五位少女都視為囊中之物了。
兩位佩刀侍女相視一眼,驟然出手,兩把彎刀分左右向白衣書生劈來,想一招將這狂妄的淫賊劈成三段。可是白衣書生居然從兩把彎刀的刀光下閃了出來,說:“兩個好狠心的丫頭,你們不怕我一惱,將你們變成了月牙泉中的女鬼?”
兩位佩刀侍女並不答話,一招失手,第二招又來,刀光如雪,前後橫掃而來,出手十分辛辣,招招志在取人性命。白衣書生凌空躍起,手中紙扇一招兩式,用的是打穴手法。轉眼之間,雙方在泉邊大戰起來。論武功,兩位佩刀侍女比彩雲主僕高一籌,出刀也快,刀式更刁狠,就是武林高手,一時也難以招架她們的辣手進攻,令白衣書生不像應付彩雲主僕那樣輕鬆自如,逼得他出手反擊了。
小婷在護著彩雲主僕時,也暗暗稱奇,想不到波斯商人莊院內的兩位佩刀侍女,武功也這麼好。
按道理說,雙方會有一番激烈的廝殺,白衣書生武功雖好,要想一時戰勝兩位佩刀侍女也不容易,何況還有小婷在一邊看著,只要兩位佩刀侍女出現敗相,小婷就會出手了。可是奇怪的現象產生了,在刀光扇風之中,兩位佩刀侍女竟沒有彩雲主僕交鋒得那麼長久,也出現了力不從心,刀式緩慢下來。白衣書生一笑:“你們這兩位狠心的丫頭,也給我躺下來吧。”話落,兩位侍女好像渾身無力,站立不穩,都倒下來了。
小婷看得愕然,她走過去問:“你們怎樣了?受內傷了?”
一個侍女說:“尚小姐,這個淫賊的扇子上有毒。”
小婷一怔:“什麼?他扇子上有毒?”
另一個侍女說:“是,尚小姐,他扇子上散發一種迷人的香氣,令人聞了,會全身沒勁,手腳無力。尚小姐,我們太大意了。”
小婷一下醒悟過來,原來彩雲等人,並不是敗在對手的武功,而是中了毒,失去了戰鬥力。顯然這毒,是一種酥骨散。小婷轉問白衣書生:“你怎麼這等下流,敢暗中使毒?”
白衣書生一笑:“在下是為她們好,不忍心傷害了她們,才不得不用毒。”
“什麼?你用毒還為她們好?”
“尚小姐,你不想想,以在下的武功,是她們好,還是在下高?”
小婷一想也是,以這淫賊的武功來看,他完全有可能勝,不過要多費時間而已。小婷不想露出自己的真相,說:“我不知道,你說你武功好,幹嗎還用毒?”
“要是在下真的出手,她們不死也會帶傷。在下不願看到她們慘死或斷手斷腳,終身殘廢。這樣對在下有什麼好處?在下志在與她們共度良宵哩。”
彩雲怒急了說:“要是你敢碰我一下,我就立刻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