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確如此。”林月兒道。
聽到這裡,燕南天露出若有所思之所,雖然他沒有說破是什麼事情,但是,至少已經確認了林月兒精通陣法,至於最終要不要選擇林月兒,燕南天還想聽一下週學斌的意見。
“燕兄弟,有什麼問題嗎?”林月兒問道。
“沒有,只是好奇而已。”燕南天敷衍了一句,轉移話題道:“林掌櫃,您正面施針時間已經到了,我幫您將銀針拔出吧。”
“好。”林月兒雖然好奇,燕南天是如何知道自己精通陣法的事情,不過聽到燕南天要為自己拔針,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燕南天給林月兒拔針之後,又讓她活動了一下腿腳,而後沉吟了片刻,道:“林掌櫃,因為這是最後一次施針,在施針的同時我會幫您推拿,按摩腰背間的幾個穴位,將殘留在體內的毒血逼出來。”
聽到燕南天要按摩她的腰部,林月兒不禁俏臉微紅,只是已經治療了數日,她的身體也日漸好轉,總不能臨到了退縮了,萬一餘毒未清、再次復發,豈不是又要在從新針灸一次。
想到這裡,林月兒有些難為情的答應了下來,道:“有勞燕兄弟了。”
“嗯。”燕南天應了一聲,又扭過頭去吩咐道:“雪兒姑娘,請您幫我端一碗酒水來。”
“好。陳雪應了一聲,轉身離去,屏風後面只剩下燕南天兩人。
林月兒也是一個聰明人,聽出來燕南天話裡的意思,主動脫下了身上的薄紗,頓時,身上除了胸衣和內褲之外,再也沒有絲毫的遮攔,而後翻身趴到了床上,曼妙的背影、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盡收眼底。
面對如此美。豔的情景,讓燕南天也很難淡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壓住了內心中的躁動,給林月兒在背後施針。
燕南天拿著十數根銀針,紮在林月兒的頭部、頸部、肩部、腿部、腳步等穴位,等到十數根穴位紮上針後,陳雪也端著一碗酒返回來了。
“燕兄弟,這是您要的酒。”陳雪端著一個木盤,將酒水舉到燕南天面前,道。
“好。”燕南天應了一聲,雙手沾了沾白酒,而後零星的撒到林月兒的背部,讓林月兒的嬌軀微微一顫。
燕南天撒上了酒水之後,雙手按在林月兒的腰部,用力的向著背部推拿,林月兒誘。人的肌膚,就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又白、又嫩、又滑。
不過,此時燕南天沒有太多的雜念,因為已經到了給林月兒除毒的關鍵時刻,若是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功虧一簣。
燕南天用力推拿了一番之後,左手按住林月兒背後的兩個穴位,在林月兒發出一聲呻。吟後,右手猛地往她背後拍去。
“啪……”
燕南天的右手,重重的落在林月兒背後,林月兒身子一顫,口中噴出了一口暗紅色的血,臉色顯露出幾分蒼白。
看到林月兒吐出毒血,燕南天長舒了一口氣,拿起一旁的白色毛巾,擦了擦雙手,道:
“我已經用針灸、推拿的辦法,幫林掌櫃去除了一些毒血,剩下的已經殘留的不多了,只要再服用幾幅藥膳,估計就能完全好了。”
“吐出這口淤血,的確感覺舒暢了不少,真是有勞燕兄弟了。”林月兒誠懇的說道。
“應該的,林掌櫃好好休息吧,等過了一刻鐘之後,讓雪兒姑娘幫你拔出銀針即可。”燕南天道。
“好,那就不耽誤燕兄弟了。”林月兒裸露著大片肌膚,也不想讓燕南天一直盯著自己,囑咐道:
“雪兒,你幫我送一送燕兄弟。”
“是,掌櫃的。”
……
烏江鎮、一品居酒樓。
午後,吃飯的客人陸續離開,周大娃送完最後一位客人,也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在大堂裡指揮著幾個夥計打掃衛生。
一品居的豆腐宴名氣越來越大,上門的客人也是越來越多,酒樓生意好了、收入也就多了,燕雲華又請了三位廚師以及數個小廝。
因為,周大成的傷還沒有好利索,現在周大娃也成了酒樓的一個小管事,不光是收入提高了,幹活也更有精神頭了。
周大娃在大堂裡忙活了一番,指揮著幾個小廝將座椅收拾好,而後,坐在臨近門口的一個桌子上,望著門外人來人往的行人。
突然,不遠處的一個少年,吸引了周大娃的目光,讓他趕忙從位置上跳起來,一溜煙的跑出了一品居酒樓,對著那個少年躬身行禮,道:“少掌櫃,您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