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天帶頭追殺你們的人,是我們村的村長吳大勇,他就住在村子的中間,那個最為高大的轉房子裡。”那個男子是說道。
“他說的對嗎?”刀疤詢問矮個男子,道。
“他說得對,那個房子的門前,還長著一棵高大的榕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矮個男子說道。
“我們已經告訴您了,求求你別殺我們。”另一個男子乞求道。
“嘎吱……”一聲,刀疤男子懶得回話,直接掐斷了兩人的脖子,隨即將屍體丟在了地上,向著村子的中間潛行而去。
刀疤男子為了為同伴報仇,一直在暗中觀察吳家村的動靜,他發現吳家村一面靠山,其他三面十分空曠。
因為有山這個天然的屏障,這一側的防守反而是更弱的,其他三面則是有不少人會不時的巡邏,所以刀疤男子才會從這裡下手。
刀疤男子殺掉二人之後,向著村子的中間潛行而去,很快就發現了兩人說的房子,門口還有一個站崗、放哨的人。
刀疤男子的身手了得,從懷裡摸出了一把短刀,站在數丈外面飛射,直接穿透了那個守衛的喉嚨。
隨即,刀疤男子輕易的番強而入,進入了一個寬敞的院子,院子裡打掃的十分乾淨,左右兩側各種著一些蔬菜。
院子裡有四間房子,其中有一間還亮著燈,刀疤男子輕手輕腳的摸到房門前,站在房門外偷聽裡面的動靜。
只聽到,屋子裡有一個女子的哭泣聲,還有一個男子的呵斥聲,道:“行了,你別哭哭啼啼的了,我已經殺了天流傭兵團的兩個人,也算是個小黑報了仇。”
“嗚嗚,小黑多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這麼去了。”女人哭泣道。
“還不是你一直慣著他,若非他是個惹事生非的性子,也未必會招惹上這一劫。”男子嘆息道。
“老爺,您怎麼能這麼說小黑,這孩子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哪裡是什麼惹事生非的人,肯定是那些天流傭兵團的人,故意找茬殺了小黑。”女子抽泣道。
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刀疤男子臉頰抽搐了一下,他感覺自己才是真正的冤大頭,明明什麼都沒有幹,應是被人給潑髒水。
而且,刀疤男子也聽出來了,這個說話的男子,正是帶人追殺他們的首領,刀疤男子這次潛入吳家村,也正是為了殺死這個男人,為死去的兩個夥伴報仇。
談話間,刀疤男子翻身一躍,直接砸爛了木窗,從外面衝進了房裡,他這種突然起來的動作,立刻將屋中的兩人下了一跳。
刀疤男子沒有絲毫的遲疑,抽出了腰間的寶刀,對著吳大勇飛身劈去,寶刀上帶著一縷青色刀芒,勢大力窮、威不可擋。
吳大勇也是修煉過靈力的人,然而他本身就抵不過刀疤男子,再加上是沒想到對方會偷襲,一下子亂了手腳,無法進行有力的抵抗,只能側身到一旁躲避。
然而,刀疤男子的修為和實力,遠遠超出了吳大勇的想象,就在吳大勇側身躲避的時候,刀疤男子橫刀一抹、寶刀橫移,一下子削掉了吳大勇的腦袋。
“啊……殺人啦,救命呀!”吳大勇的老婆大吼一聲,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望著刀疤男子。
“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刀疤男子冷哼了一聲,撂下了這句話之後,再次翻身一躍離開了屋子,並且向著院子的外面逃去。
刀疤男子沒有殺吳大勇的老婆,因為這個死了兒子和老公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再去下殺手,這個女人活著、只會比死了更痛苦。
吳大勇老婆的喊聲,雖然驚動了巡夜的村民,但是,黑夜之下很難捕捉到刀疤男子,即便真的碰到了刀疤男子,在沒有形成一定弓箭威勢的情況下,他們也佔不到任何優勢。
所以,刀疤男子在夜色的掩護下,很輕易的從吳家村逃離,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發現他才村民,也被他順手給殺了。
逃竄出了吳家村之後,刀疤男子沒有在停留,而是直奔烏江鎮的方向而去,殺了吳大勇這個首領,他不準備報復其餘的村民。
而烏江鎮的方向,說不定有他真正的仇人,那兩個人才是他的心腹大患,才是他真正想要殺死的人……
……
烏江鎮、悅膳房北房。
昨晚,燕南天一夜沒有睡,分割河豚肉就費去很久的時間,而後他又開始直接烹飪一品河豚,現在河豚的香味已經飄逸了出來,一股強大而特殊的能量,從裝著河豚肉的鐵鍋中散發出來。
這股能量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