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封普通書信。”
王晦聞冷冷說道:“普通書信,你看清楚沒有?”
不波道:“朋友報告近況的書信,有什麼特別?”
王晦聞道:“上面有他朋友的署名。你讀出來聽聽。”
不波仔細一看,說道:“霍卜託,晤,這名字倒是有點特別,好像不是漢人的名字。”
王晦聞大聲道:“霍卜託是什麼人,有誰知道嗎?”
有個來自關外的武師說道:“多年之前,這個人好像曾經做過滿洲可汗努爾哈赤的衛士。”
王晦聞道:“他是不是也曾在一個叫做烏鯊鎮的地方住過?”
那武師道:“好像是的,不過那時聽說他是隱瞞身份,在一間魚行充當買手。”
另一個來自關外的牧場場主說道:“據我所知那間魚行,其實也是努爾哈赤的手下開的,不過,這大約是將近二十手前的事了,那時努爾哈赤還只是一個部落的酋長。”
王晦聞道:“這間魚行如今還在那裡嗎?”
那場主道:“好像還在。老闆也還是從前那個老闆。”王晦聞道:“十八年前,亦即是耿京士從關外南歸那年,本派住在金陵的俗家弟子丁雲鶴打聽到一個訊息”耿京士身上有一封滿洲奸細給他的密封,他本來想去追查耿京士,奪取這封密函的。但未出金陵,他就莫名其妙的被人害死了。他被害之後,他的家屬也曾來過武當山向無相上人稟報此事,兩位長老可還記得?”
無色不答,無量長老則在說道:“不錯,是有此事。那個滿洲奸細,敢情就是這個霍卜託了。”
不波吃了一驚,說道:“這麼說,倒真的不能算是普通書信了,那個霍卜託是說他已在金陵當了官,叫耿京士去與他相會的!”
王晦聞厲聲道:“耿京士和霍卜託的交情如此密切,你們說是不是也有奸細嫌疑?”
無量長老道:“你說得不錯,當年我們就是從丁雲鶴家屬的口中得知此事之後,開始懷疑耿京士是好細的。”
他們一唱一和,把耿王京氣得怒火欲燃,但他也可真是難以替父親分辨。要知霍卜託的確是有兩重身份,而他也是曾在金陵見過霍卜託的。莫說他不能洩漏郭璞這一特殊身份的秘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