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義,不如一切從簡,待元兇伏誅後,再鄭重祭告父親在天之靈,辦一場超度法會。李三思明白她的用心,便照著她的意思辦了。雖然是從簡,但自己作為女婿,該有的禮節也得有個樣子,也便一路恭恭敬敬地將容安平送入了土。
看著容安平的墳瑩漸漸堆起,李三思心中稍安,想著再過上幾天,等容麗孃的喪父之痛稍稍平復了些,自己便將誣她為人妖之事告知。她若生氣,要打要罵,也由得她,只要不尋死,就由她怎麼折騰。如果能一怒之下解除和自己的婚約,那就再好不過,也能少了一個大麻煩。
念及於此,他不禁想起周氏所說的話,自己似乎確實是對女人容易心軟。若是救了這容家姑娘就甩手不管,由她要死要活,哪裡能有現在的這許多破事?
回到家中,李三思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容麗娘便紅著眼睛迎了上來,神情冰冷,開問就問:“老爺,我聽到外面有人議論說,你收了黃士定三千兩銀子,放了他?這不是真的吧?”
李三思迎著她的目光點了點頭,淡淡地道:“是真的,有這麼回事。”
容麗娘驀然吃驚地瞪大眼睛,漆黑的瞳仁裡冒出火苗來,指著李三思顫聲道:“我……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