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深山建了個房子,然後師母打獵,他就在家喝喝酒,練下道術。
這讓我一陣鄙視,師傅估計感受到了我鄙視的眼神才解釋,山上那些兔子啥的野獸,只要師母稍微露出一點妖氣,那些兔子全都射射發抖不敢動彈,打獵效率奇高。
師傅也沒有告訴我他現在住在哪裡,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他怕麻煩,怕我有啥事情都去找他。
如果真的有急事,趙衫雨有辦法能聯絡到他。
反正他的原話是這樣的,我和師傅走到了還魂路的入口,我亮出了地藏王的令牌,看守還魂路的兩個鬼差也沒阻攔我倆。
我拿著地藏令和師傅暢通無阻的走過了這條路,來到了這道光牆面前。
“師傅,再見,有時間我來拜訪你和師母。”我笑著說。
“你小子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全部忙活完再說吧,別惹一屁股的事情再來找我幫你解決,太麻煩了。”師傅說完,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便走進了光牆裡面。
而我也是露出苦笑,走了進去。
這趟地府之行,完全以失敗告終。
疼
渾身跟要裂開一樣。
我緩緩睜開眼睛,迷糊的看了一下週圍,我此時躺在一個病床上,右手掛著一個吊瓶,上面輸著營養液,我感覺渾身異常的於燥,好像動一下,面板就會裂開一樣。
“風子,你醒了?”我旁邊傳來了驢哥高興的聲音:“叔叔呢,救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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