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卓才在那頭接了電話。
“風子?”洪卓在那頭疑惑的問:“你這段時間去哪了?半年都不見了,重慶出了靈異案件都找不到人解決,羅局長都急瘋了。”
“洪大哥,這些都是小事,我想問下你,《醫》書中有沒有治療吸毒毒癮的辦法。”我問。
“毒癮?”洪卓楞了下,然後在那邊想了一會,才說:“對不起,沒有,《山》書裡面的確有不少解決疑難雜症的辦法,但是毒癮這種東西更多的是一個人精神上的念頭,就算《山》書中有辦法能緩解痛苦,也治標不治本,最好的辦法還是送去戒毒所。”
“明白了,明後天出來吃個飯吧,今天我有事情。”說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嘆了口氣,看著趙衫雨扶著,一臉蒼白的大奎。
我走過去扶著大奎說:“對不起了哥們,我得送你去戒毒所。”
“沒事。”大奎滿頭大汗,擠出笑容說:“我一定會戒毒的,不然怎麼找苗巫教的人報仇。”
我點了點頭,然後衝趙衫雨問:“媳婦,你先回靈靈堂,我現在送他去戒毒所。”
“這麼急?這大晚上的。”趙衫雨問。
“這件事情不能拖。”說著我們已經走到了機場的出口,我扶著大奎上了一個計程車,然後衝前面的師傅說:“師傅,麻煩去戒毒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