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坐在她背後,沒能看得見她的模樣,只覺得她聲音好聽,現在細細一看,他發現她的樣子比聲音更迷人。
他見過的美女不少,但她算是稀少的那一種。
她那種知性又純淨的美,讓他眼睛一亮,十分驚豔。
他將皮包還給了她,“拿去,別隨便攻擊別人。”
琉璃猶豫地看著他,像在猜測著他是否另有居心。
“快拿去啊。”他催促她,神情有點急躁。
琉璃見狀,趕快接下皮包,戒慎地睨著他。
“你家是不是缺人手?”他突然問道。
她一怔,“什麼?”
“我說你家是不是缺人手?”他重複了一次。
她一臉懷疑地看著他,好像他是什麼嫌疑犯似的。“你……怎麼知道?”
“我聽見了。”
“什麼?”
“剛才在咖啡廳裡,我聽見了你跟你朋友的談話,知道你家缺人手幫忙。”
她一愣,“什……你偷聽人家說話?!”
“說什麼偷聽?我又沒失聰,自然能聽見些什麼。”他說。
他這麼說也不是沒道理,她確實不能強迫別人的耳朵聽不見她說了什麼。
“你可以僱用我嗎?”他雙臂環胸的問。
“我家不用來歷不明的人。”她挑挑眉。
“喂,真沒禮貌,什麼來歷不明?”他濃眉一叫,直視著她,“我叫蜷川和典,二十七歲,家住東京。”
“東京?”她微怔,“你從東京到這裡找工作?”
真是奇怪了,他不在東京那種大城市裡工作,為什麼要到這種鄉下地方?
不自覺地,她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斜睨著他——
迎上她那戒情懷疑的眼神,和典眉梢一揚,“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可不是什麼通緝犯。”
“噢?”她挑挑眉,不以為然地。“你的樣子很像。”
“什麼?”他一臉不悅。
他長得一表人材,相貌堂堂,她居然說他像通緝犯?
“你拎著帆布袋,真的很像在‘跑路’。”
怪了,她居然跟他抬起槓來?她應該提防他,應該趕快離開現場才對。
“離家出走幹嘛帶一堆東西?”他反問她。
她微怔,“離家出走?”
“我跟父親鬧得不愉快,所以就拎著袋子走了。”他輕描淡寫地說著。“我身上的錢只夠我搭車到伊豆,所以我就選擇這裡落腳。”
“就這麼簡單?”她半信半疑。
他點點頭,“就這麼簡單。”
琉璃沉吟了一下,再看看他。
其實他的樣子也不是太可疑,雖然他偷聽她講話,又跟在她後面這麼久,但如果他真要對她不利,應該不會跟她在這裡閒扯。
再說,他的眸子澄澈,目光堅定,這樣的人是壞人的機率很低、很低。
“可以嗎?”他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抬起眼,疑惑地望著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