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消毒水的氣味,驟然安靜下來,氛圍就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不破學長,你就真的一句話都不說了嗎?”
“……”
他無奈:“說我話多的是你,不說話了又要我說話。天宮學妹,你真是越來越像二階堂了!”
我一臉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
醫院的氛圍讓我感覺有些可怕,總是讓我不自覺腦補各種恐怖片裡面有關醫院的場面。
我莫名覺得,連空氣都變得冷了起來,有什麼我看不見的東西,從我身旁走過。
不破學長的手機亮了,他走到旁邊接了簡短的電話後回來問我:“天宮學妹,我要離開了,要一起嗎?”
我搖頭:“不破學長,你先離開吧。”
“好,你一個人在醫院小心。我看二階堂現在沒空來關注你。”
“知道了。”
不破學長走後,整個走廊就剩我一個人。
手機電量還剩一半,我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面,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
為了把各種恐怖片裡的醫院畫面清除出我的大腦,我把手機聲音調小,開始玩起了貪吃蛇。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手機電量只剩可憐巴巴的十幾,電池都開始標紅,電量快要見底了。
我躡手躡腳地站起,手放在把手上,小心再小心地開門,儘量不讓開門發出一點點聲音?
門開了一條縫,然後這條縫慢慢變大,大到可以容納一個腦袋穿過去。
我慢慢探頭,想要去看病房內的情況。
男友正趴在病床邊,看起來睡著了。
我繼續去看,猝不及防和一雙眼對上,我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得到了他的一個善意的笑。
我尷尬地坐在病床邊,無意地捏著病床邊緣的床單。
男友的叔叔的長相其實和他很像,臉的輪廓幾乎一樣。
生病讓他臉上帶上了病容,他臉部線條看起來要比男友更加的柔和,整個人似乎都散發著溫和的氣息,和有意無意會暴露銳氣的男友不同。
“你是永亮的女朋友吧。”
他聲音壓的很低,害怕吵醒趴在病床邊睡著的男友。
他在看向他時,目光中帶著欣慰和慈愛。
我並沒有吭聲,說什麼都覺得不太對,只能選擇沉默。
“永亮變了很多,他一直是個什麼都習慣往心裡藏的懂事孩子,可這段時間,會老實跟我吐露心聲了,連我都吃了一驚。”
不管是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