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幫姐姐採過藥,一點根鬚都不能傷到,好辛苦的,可是姐姐都開口了……“好吧。”
左左偷笑,小孩子嘛,就是要有個小孩子樣,把小溪養成現在這樣,她很滿意。
用走的,需要長長的幾十天才能來到孟甘城,可用飛的,不過是靠在和鸞懷裡休息了片刻就到了。
他們打算降落的地方是在當初被大小兩條龍壓平一片,後來成了龍溪私人領地的地方,春天最是小草滋生的好時候,整個平地呈一片綠色。
“直接去部落。”語畢,也不管一龍一白澤有什麼反應,帶著左左瞬移到了四面環山的盆地裡。
離開時不覺得什麼,可現如今看來,少了青壯年的部落死氣沉沉了不少……
不對。有血腥味,左左明白和鸞為什麼要直接來這裡了。
心一亂,左左直接拽住和鸞的袖子就問,“現在什麼情況?還有人活著嗎?誰做的?會不會是兇獸?”
隨後趕來的北方接道:“不會是兇獸。我離開前有和他們打過招呼。”
和鸞眼睛微微眯起,“出來。”
沒有動靜,龍溪一龍槍落下,把陰影處藏著的人給打了出來,黑衣黑褲黑麵巾,熟悉的裝扮,此時卻讓左左眼睛生疼。
“依依蘭。我以為你至少還念血親。”
龍溪一愣,打眼望去,那個身體最矮小的人可不就是他最不屑的依依蘭。
依依蘭心裡也有些慌,她沒想到剛好會碰上巫母回來,她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本就是她的,她沒想殺人的,她叫這些人來也只是給自己壯壯膽。沒想要他們殺人的。
眼淚浸得面巾都溼了,死的人有一個是她阿爺,她明明只是找自己的東西。他為什麼要來攔她,所有人都覺得她壞,所有人都不幫她,她要怎麼辦,她不要死,不要!
後退一步,依依蘭神經質的大喊,“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全都殺了。全都殺了。”
原本殺人很利落的黑衣人此時卻沒一個敢輕舉妄動,那個男人的氣息太恐怖了,好像只要他們動一動就會凌遲了他們。
和鸞微微仰頭,看向漫無邊際的高空,剛才法則在警告他,因為這小孩?還是害得左受傷的黑衣人?
“上啊。殺了他們,怎麼現在沒膽了?啊?殺了他們,不然回去我一定會和聖主告狀的。”
黑衣人頭領心裡冷笑,告狀又如何,你還當聖主能被你耍著玩?你心裡想什麼,聖主只怕比你自己還清楚。
左左深深的看了依依蘭一眼,這時候她很恨自己該果斷的時候優柔寡斷,要不是她一直給自己找理由,依依蘭哪能活到今天?哪能給部落帶來如此大的災難?看著不遠處躺著的幾具屍體,左左恨不得把依依蘭活剝了,一刀一刀割下肉來。
“小溪,你要是能把依依蘭刺於你的龍槍下,你提什麼要求姐姐都答應你。”
和鸞對這涵蓋範圍太大的允諾不太喜歡,微微皺了下眉,不過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龍溪來勁了,挽了個槍花直衝依依蘭而去,他要吃姐姐新做的那個果醬,要很多很多,太好吃了。
黑衣人對和鸞再有顧忌,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依依蘭在他們面前被傷害而什麼都不做,他們這趟來本就是藉著依依蘭回部落的契機知道更多關於莫幹部落的事,聖主說了,這個部落才是他們以後的大敵,可惜依依蘭知道的東西還是太少了,要是她能再大一點,再多學一點東西再叛逃,那就更好了。
但這樣的依依蘭還是不能被傷害,誰又能想到,她學的那個半調子的請神舞居然對他們有用,已經有症狀輕的孩子痊癒了。
就他們所知,能讓依依蘭如此懼怕的除了她所謂的巫母不做第二人想,要是把她擄回去……
但是他旁邊那個男人給他們的感覺太危險了,可左左拉對他們來說是太大的誘惑,他們不想再看到族人就剩一把骨頭撐著一張皮死在他們面前。
北方上前一步,把左左護在身後,他的結界雖然對黑衣人作用不大,但是現在不再受那些制約的他不止是會結界而已。
和鸞似有所感,目光看向地面,下一刻,地面裂開一道大大的口子,一道聽起來非常年輕的聲音傳來,“撤退。”
“在本聖君面前想撤就能撤得了?”和鸞冷笑一聲,他確實沒打算插手沒錯,他的介入引來的任何後果只怕是莫幹部落承受不了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左被人視為目標。
黑衣人動不了,提起全身的功力憋得全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