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
布大陣,三個字讓聽到命令的人都頓了頓,他們都是陣腳,知道這個陣分大陣中陣和小陣,可他們用得最多的是小陣,中陣在這一個多月裡只用過四次,而大陣……從沒有過。
“還站著幹什麼,快。”
左左彷彿沒看到他這邊的動靜,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片混亂,身後的人讓她可以安心如此,北方的結界也讓她連天寒都感受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在有了孩子都會倦怠,覺得什麼事都不算大事,還不如睡一覺來得重要,心境的平和前所未有,連帶的,修為也是噌噌噌的往上漲,現在要是開領域,她自信可以籠罩半個城。
“左左拉巫,不知道可不可以把印澤良交給我。”
印澤良?蒼遠國國君?左左點頭,“沒問題。”
鮑澤民放倒一個潛過來的人,嘴巴動了動似是也想說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記起他投靠莫府的原因,左左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不是清越的對手。”
鮑澤民咬牙,他知道,所以他才開不了那個口,要是因為他而讓清越跑了,那才該死,清越那樣的人絕對不能放虎歸山,雖然他恨不得撕了他,但他知道那人的天才之名從來就不是虛的。
“最後一刀會留給你。”
這樣也夠了,鮑澤民重重點頭,順手又放倒一個想要偷襲的人。
“小溪,你給我把清越看牢了,一定不能讓他跑了。”
“是,姐姐,他一定跑不了。”
“他在佈陣。”和鸞的聲音突然響起,空氣中的異常讓他想起了幾年前見到那個男人時的情況,法陣嗎?
“這是他的底牌,也不知道是什麼陣法,只是這個陣比平時用的好像有點不一樣。”灰普的身影出現在白澤身邊,他的身體有問題,可離白澤越近他就越舒服,反正他們是盟友,這好種不佔白不佔,這麼一想,灰普站得離白澤更近了點。
近得和鸞都想一腳踹開他。
“聽他說過是法陣。”
“你們接觸過?”
“幾年前,我的族人在他手裡吃了虧,就因為這法陣。”
灰普恍然般點頭,“這法陣是挺厲害,能抽空他控制範圍內的元素之力,讓修行者變成普通人,這法陣對我們族也有用。”
他們說話的功夫,局勢已經是一邊倒,除了最中間那一塊還算完整,其他地方處處可見鮮血屍體。
清越就那麼冷冷站著,看著自己的將士倒下眼皮都沒動一下,可左左卻看得出他眼底的洶湧,看樣子他也並不是全無所覺嘛。
拍了拍北方的背,示意他走近一些。
兩人遙遙相忘,身邊越來越少的人終於還了這方一片清靜,左左出人意料的率先開口,如同家常的語氣道出來的話卻直鑽人心窩子,“頭髮白了?你猜這是不是江寒對你的詛咒?”
清越瞳孔緊縮,“他是你救走的?”
“是我。”
“他現在還活著?”
“不,從你那裡出來他就死了,其實他的身體早就受不了,就是靠一口氣撐著,他不甘心死去,直到等到我出現。”
“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知道清越問的是什麼,左左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說了很多,比如,他給你開的那些藥方分開用全是極好的養身方,但是合到一起卻能起反作用,他在裡面巧妙的添了幾味藥,同為大夫,我很佩服他能把藥用得這麼偏,不過看起來效果不錯,是不是感覺到身體走下坡路了?哦哦,頭髮都白了,很快你的容顏也要保不住了,對於想要長生的你來說,江寒還真是找對了報復你的方法。”
清越氣得眼睛都紅了,他一直以為他抓準了江寒的性子,沒想到他卻能藏得這麼深,就為了報復他,他都自己率先把藥吃下去,用行動告訴他那是沒毒的,也確實是沒毒,就是針對他的死穴而已。
想起自己在這裡遇上的老鄉被自己救出來時的慘狀,左左就一點也不可憐眼前這人,白長了一張好臉皮,卻生就一副黑心腸。
“啟陣。”
冷冷吐出兩個彷彿帶著冰渣的字,清越往後斜走兩步進入陣心,聲音刺骨般傳出來,“我一直想讓你做我的後,活的得不到,死的也不錯,左左拉,來陪著我吧。”
一聽這話左左就知道他完了,和鸞這會正是恨不得把她供起來的時候,哪會容得下他說那個字。
果然就聽到和鸞冷哼一聲,他不能插手不代表他什麼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