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情況。”桑巴遞給她一張紙,神情不太好看。
“以往有過這樣的事嗎?”
“沒有。我打聽過,孟甘城許多年沒下過這麼大的雪了。”
把紙上的內容大致看了看,左左沒有發表意見,她只要知道就夠了,具體要怎麼做自有首領決定,她不在其位,不謀那事。
“蒼遠國那邊有傳回來什麼訊息嗎?”
“還沒有。應該快了。”
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道:“首領,蒼遠國的信到了。”
輪流把信看完,幾人的視線都落在左左拉身上,“我們還是繼續等?”
“恩。等,趁著機會搶了清越的戰利品已經讓清越咬牙切齒了,要是我們再有動作,只怕他寧願兩敗俱傷也要來捅我們刀子。”
“他們這樣的僵持還要多久?下那麼大的雪居然都沒讓他們打退堂鼓。”
“所以說清越不止有野心,確實也有點真本事,他那個法陣把魔都剋制住了,很厲害,我們對上也佔不到便宜。”
想起那一次的失利,桑巴贊同的點頭。“那就繼續等,信上說他們已經休戰好幾天了,清越的補給在這樣的天氣也能跟上?”
“這個我們先放一邊,桑巴叔叔,這段時間你讓大家好好準備過年,我那院子不管有什麼動靜。你們都不要過來,放心,有和鸞在,沒人能傷得了我。”
聽了前面的話,桑巴下意識的就要拒絕,可一聽最後那句,他只能點頭,要是神靈都護不住,他們這些凡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你是擔心清越會來找你報仇?”
“不,不會是他,是魔,北方說小溪現身後魔可能就會來找我,早上我卜了一卦,卦象裡也有提示,而且是吉卦,你們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好吧,是吉卦就好。”
左左算得很準,上午才打好招呼,晚上他們就摸上門來,而且,根本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堂屋的門無風自開,“進來坐吧,外面冷。”
屋內的溫暖吸引著夜行的人,來人沒有猶豫,一行三人進了堂屋,門在身後關上時也沒讓他們變色。
“又見面了,左左拉巫女。”
左左倒了三杯茶推過去,素手相引,“不知道你們喝不喝得慣。”
領頭之人把臉上的布巾拿掉,露出裡面那張雌雄莫辯的臉,端起茶杯吹了吹,淺淺飲了一口,訝異終於出現在他臉上,這東西居然對他身體有用。
“好東西。”
左左重又給他續上,“不知道我們部落叛出去的巫女繼任者現在如何了。”
“是個很有天份的孩子。”
她又何嘗不知道呢?“可惜心術不正,不然我會輕鬆許多。”
左左沒有再追問依依蘭是死了還是活者,亦或是有了更大的成就,對現在的她來說,依依蘭只是個背叛者,再無其他。
沉默間,男人看向對面的人,小姑娘比上次見時修為要深了許多,多到他都看不透了,另外幾個男人更是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尤其是坐在小姑娘身邊的那個。
“你好像早知道我們會來。”
左左一直保持微笑,“占卜是巫女的看家本領,我以為你知道。”
“依依蘭不會。”
“我要她看的書她不看,認為我不願意把真正的本領教她,小小年紀就好高騖遠,我很慶幸她不會。”
看樣子依依蘭真的不太受歡迎,也是,那小姑娘心太大了,現在的她卻沒有足夠的智慧去承載,可惜了。
男人站了起來,身體微微彎了下,“我叫灰普,他們口中的聖主。”
這名字……左左坐了個請坐的手勢,“沒想到他們口中的聖主是個如此絕色的人。”
灰普摸了摸自己的臉,絕色?“再絕色的臉天天掩在黑色面巾下也只是平常。”
“我知道一點關於你們的來歷,說實話,我很佩服你們一族的魄力,也很好奇,你們突然出現的原因,是和你們的突然衰弱有關嗎?”
灰普瞳孔都縮了縮,“你知道我們一族在衰弱?”
左左不回話,而是微微側頭看向身後,“北方,你來說。”
北方笑了笑,瞬間變回白澤再又瞬間變回來,“還用多說嗎?”
灰普搖頭,確實不用了,魔之一族歷史悠久,但並不是獨一兒二的悠久,總有那麼幾個種族知道他們的事。
而龍族和白澤都是長生種,他毫不懷疑他們知道自己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