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二,左左拉,他們是為你而來。”
眼光瞄著的地方身影移動,很快和鸞就來到了涼亭,神情自若的坐到左左身邊,聲音清冷的道:“說。”
左左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別在意,再看向桑巴眼裡就帶著歉意,有種自家人欺負別人她去賠禮道歉的感覺。
“他們是清越派來的,要抓左左拉過去,聽他們說清越要的是完好無損。聽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們的王對左左拉很不一樣。”
左左拉的著重點完全走了偏,“清越現在還沒成親?”
“聽清佩說他沒立王后,但是有兩個孩子。”
“那他要我過去是想讓我做王后?”
桑巴垂下視線。不敢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的人,心裡不由得懷疑,左左拉。你是故意的吧。
而左左拉卻確實只是好奇清越的用心,記得那一次他們見面,那個男人就表現得對她很有興趣,或者,是對她的身份很有興趣,就算他是千般真心萬般用心,可到了她這裡。她還是隻能看到他的別有用心,比如說,他想從她這裡得到長壽的法子。
可憐的人。
連和鸞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奇怪,怎麼還不上早餐?“褚玲,我餓了。去催催。”
“是。”
“桑巴叔叔,你肯定他說的都是實情嗎?”
桑巴來這裡除了想告訴她審問所得外,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他們好像都吃了那種毒品,現在的症狀和前些天送來的那三人有點像,好像很痛苦,問什麼答什麼。”
“所以說毒品這東西是禍害,這東西能瓦解最堅固的心理防線,讓人墮落。誰沾染誰就毀了,我是真怕我身邊的人被陷害沾染上這東西。”
左左嘆了口氣,想起曾經看到的吸毒者的慘樣,幸好這裡沒聽說有艾滋病,不然真是場難以想像的災難,雖然現在就已經是災難了。
“早餐來了。”得之的大嗓門還離得老遠就響了起來。自從他來了後,海棠的廚房陣地已經快要堅守不住了,不過好在得之那人大大咧咧慣了,也不覺得一個大男人在廚房折騰如何丟臉,他很樂在其中,要不也不會建那麼一個樂湖樓了。
桑巴起身要告辭,左左拉卻笑了,“桑巴叔叔,很久沒一起用膳了,難得碰上,一起吧。”
“不用了……”和神靈一個桌子吃飯,他很有壓力,怕連筷子都不會拿了。
左左拉搖了搖和鸞的手臂,“可以嗎?”
和鸞一直不好看的臉色被左左拉輕易終結,抬眼看了桑巴一眼,丟出兩字,“可以。”
飯後,左左終於願意走出這個院子,去見見被關押的那些人了,她的家不歡迎不乾淨的人,有三個已經很多了。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打招呼,揚起的笑臉個個真心實意,左左也微笑回應。
這段時間哪怕和鸞給她用了再好的東西,左左拉依然瘦了一圈,原本就不算豐腴的身材現在更是顯得單薄,再聯想到這段時間的傳言,左左拉的聲望在這一刻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而這些,左左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她更關心這些人的症狀和那三人是不是一樣,孟甘城守得太緊,城民又太特殊,再加上清越一開始就沒有把這小小的一個城放在一個能對他產生威脅的對立面上,所以這些東西並沒能進入這裡,難得的保住了這個小城的安寧,相對的,這裡的試驗品也少,就那三個已經被她折騰得不成樣了,要是可能,她想有更多的試驗品。
“就在這裡面了。”
左左拉跟在桑巴身後,看向神情萎靡的十餘人,臉色還夾雜著青色,眼圈烏黑,雙眼無神,誰能相信,這些人是修行者,且個個修為都不弱,看到他們的樣子,莫府的人才知道了為什麼他們的巫女要那麼著急配解藥了,他們無法想像要是他們也變成這樣會多痛苦。
“解藥給了?”
“恩,不過他們不老實,沒有全給。”
“全給他們吃了吧,這毒拖久了會無解,就算有解藥也沒用,至於他們……沒有毒品吃對他們來說就足夠他們老實了,我說得對嗎?現在就算放你們離開,你們能跑多遠?只怕還沒走出莫府毒癮就犯了吧。”
“你很瞭解這種東西?”一個沙啞的聲音開口道。
“比你們任何人都要了解,包括清越。”
解藥是融在水裡,給每人都遞了杯水過去,喝了水。說話的人聲音也清亮了些,“為什麼你稱呼這東西毒品?”
左左在一邊坐下,對上那個男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