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跟著起身,想跟上去看看,可最終還是轉身離開,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可浪費了。
“秦已。”
門迅速被拉開,秦已一身狼狽的站在那裡,衣服都成了布條了,臉上還有抓痕,“左大夫。”
“恩,誰犯癮了?”
“陳強。”頓了頓,秦已邊讓開身子請她進來邊繼續道:“本來還有範良跟我一起按住他,但是範良好像也快了。”
不要說範良,就是秦已都有點焦躁起來了,同類到一起極容易引起共鳴,帶發毒癮,要不是院子裡的房間不夠,真應該給他們一人一間屋。
左左往裡走,和鸞自然跟著,身後還跟著得之和北他們不會讓左左一個人面對這些,還讓左左出力去制住他那還要他們做什麼?
“怎麼不叫許秋他們?”
“這個時間,他們在吃飯,我以為我們自己可以,哪想到···…”狠狠的吸了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犯癮了。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們都避開,叫許秋他們來就可以,你們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事。”
“是。”
這時鮑澤民走了進來,一看這情形不用吩咐就把陳強按住·範良踉蹌著退開,靠在牆上直喘氣。
左左走過去握住陳強的手腕號了號脈,意料之中的紊亂脈象,看他痛苦的模樣嘆了口氣道:“陳強,如果你能靠自己撐過去,就算我的解藥制不出來,你也能斷了這毒品,不要總想著我這裡有,到最後反正會給你們·我要是一直給你們,那我和清越有什麼區別?他利用你們奪天下,我利用你們做我的醫學研究,目的不一樣,用心卻是一樣的,你想這樣嗎?一輩子就為我所用,被我控制。”
陳強渾濁的眼內終於出現一絲清明,壓制住心底噴湧的暴虐,語聲痛苦,卻堅定·“左大夫,我想試試,我知道您和清越不一樣,你們不一樣的,我試試,要是實在不打把我綁起來,打暈我,都行。”
左左點頭,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許秋等人微一點頭,幾人領命·上前換下鮑澤民,左左對鮑澤民向來尊重,這樣的高手不應該磨去了高傲和自尊。
換了個房間·做的事卻差不多,只是這一次沒有喂他吃下左左最新配製出來的解藥而已。
“範良,秦已,你們離開這裡,杜安,你帶人去看著他們,要是他們發作了也照這邊處理,其他人同樣如是。”
“是。”
秦已深深看了在床上扭曲著臉的陳強一眼·眼中有著深深的厭惡和無奈·他發作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醜態吧,要是真能斷掉該多好。
要說這件事唯一的好處·就是被許秋等人在左左的允許下把強制戒毒的過程刻意傳播了出去,這下·再好奇的人也終於有了點懼怕,再好也沒有的事了。
陳強最後還是被綁了起來,打暈他根本沒用,很快就會醒過來,然後變本加厲。
左左頭一次如此直面癮君子,面容依然是鎮定的,但心裡早就翻江倒海,再一次深深的覺得,這解藥一定要製出來,哪怕最後不得不把更多的大夫聚集到一起來,把那些事也公佈出去。
屋子裡的嚎叫一直到好久之後才停止,許秋等人都出了一身汗,衣服凌亂,狼狽不堪,左左再去號了下脈,順把渡了一點功力過去。
“辛苦大家了,趁著現在其他人還沒有發作,你們先休息休息,今晚上受點累,明天我再讓褚青派點人過來。”
“左左拉巫,我們不辛苦,倒是您氣色不好,還是去休息吧。”許秋的話引起其他人的共鳴,紛紛點頭。
左左也沒有客氣,任和鸞攬著回了屋,躺到床上時人都迷糊了。
滾進熟悉的懷抱,呢喃了一句‘好累,就徹底睡死了過去。
和鸞卻半點睡意都沒有,指頭掐算得飛快,半晌才低頭親了親懷裡的人,失眠至天明。
陳強靠著意志力撐過去刺激到了其餘十人,一旦發作,他們也不再給自己留一線,指望左大夫給他們毒品,而是真正的對自己狠了起來,就算一次沒撐過去,第二次第三次也終於可以做到。
也幸好左左一開始就給他們循序漸進的減了量,十一人再危險的時候都沒有危及性命。
研究這麼久,左左也研究出了一點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曲心草提煉出來的東西太純,比地球上的海洛因還要純,只要吸食一兩次就會上癮,而且只要沾上想戒掉基本是不可能,好在左左的法子比較科學,要是一開始就強行斷掉,就算保住了性命身體也毀了,前面送來的那三人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