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難耐了。
慕容綾的話音落地,司徒皓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微微趨身到慕容綾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呆會我會叫外公把你安排到萬古居,到時候你叫外公給你安排一個比較偏僻的房間。”
“為什麼?”慕容綾一臉疑惑地問道。
“嘿嘿嘿……”司徒皓髮出了一陣無比淫蕩的笑容:“我先在仙魔大陸上大鬧一番,將所有想要對我不利的人,引到遠離焚仙宗的地方,到時候我再以最快的速度,悄悄地返回焚仙宗,我們趁機把事情給辦了,神不知鬼不覺,多妙呀!而且以後我都會這麼做,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偷偷地跑回來,慰藉你一番。我現在的工夫很厲害,如果不是偏僻的地方,我們就不可能盡興呀!”
司徒皓的話音落地,慕容綾的臉紅得像一個蘋果一般,臉上春潮盪漾,寫滿了無盡的嚮往:“哼,我才不要呢!”
女人就是女人,雖然她們對於某種需求,比男人還要熾盛,可是她們依舊會表現得非常矜持的樣子。
畢竟,女人的矜持對於男人來說,那是一種讓人心癢難奈的源泉。
“難道你不想?”
“我……我不想。”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不回來了。我可不想勉強一個女人,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司徒皓噘著嘴,悶悶不樂地說道。
慕容綾沒有想到自己的假意矜持,卻是惹來了司徒皓的不快,她立馬用自己那高聳的胸脯,在司徒皓的手臂上蹭了幾下:“你真不回來?”
“那你想不想呢?”
慕容綾又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在司徒皓的手臂上重重地蹭了幾下,使得司徒皓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了數下:“你說呢?”
司徒皓此時身體的火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他發現這種言語的刺激,對他的精神所造成的衝擊也是十分巨大的,現在不能進行實質的親熱,卻也只能利用言語來對自己的精神進行一番慰藉:“我想聽到你親口說。”司徒皓的立場很堅定,乾脆地說道。
“我現在就想要。”慕容綾拗不過司徒皓,滿臉通紅,低著頭澀澀地說道。
“要不我們現在就把事情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