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
我沒有。
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呢……
剎那間的委屈把盛湙本就昏昏沉沉的腦子佔據,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不顧勾魂傘逼人的殺意,徑直把喻燈鎖在牆壁和自己的懷抱中間。他低頭湊近了喻燈的脖子,近乎自暴自棄地說:“我就是想抓住你,你能怎麼樣呢?”
喻燈手臂剎那間發力,盛湙被他一把推倒在椅子上。他反倒沒有起來,而是雙腿岔開,後背輕鬆地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喻燈有些蒼白的臉。
喻燈站在他兩腿中間,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他彎下腰,一隻腿跪在椅子前端,兩隻手伸向椅背。這個姿勢兩人的距離格外近,盛湙微微抬頭,嘴唇都能擦過喻燈的喉結。他莫名其妙笑了:“你……”
啪——
用怨氣幻化出來的繩索結結實實地綁住盛湙的手腕,把他反鎖在了椅子上。喻燈反弓著身體,低下頭,湊近了盛湙的耳朵:“現在輪到我說這句話了,好好待、著、吧。”
“哥!!!”
一聲痛徹心扉撕心裂肺的嚎叫從另一個空間傳過來,三秒鐘後,毋清以每秒五米的速度從天花板上垂直掉下來,剛好掉在兩人腳邊。
他抬頭,掃過兩人的腿,交纏的手指,以及喻燈幾乎動一下就能親上盛湙耳廓的嘴唇,最後和他哥大眼對小眼。
毋清心念如電,當即轉了個身,連滾帶爬地遠離了危險區域:“咳,我沒什麼大事,有點擔心你,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什麼,我就自戳雙目把自己弄瞎。”
喻燈:“……”
盛湙突然“噗”地一聲笑出來,他揚起了脖頸,笑聲幾乎從胸腔中震出來,他邊笑邊說:“抓住和抓住是不一樣的,我從沒想按照你理解的‘抓住’捉住你,不信你自己看。”
盛湙的執法記錄儀被喻燈取下來,上面正在播放喻燈暈倒後盛湙和柳舒許關的對話。
“署裡亂七八糟的事一大堆,這點小事就不用說了……這哪裡是通緝犯,這是行走的財神爺!”
“今天的事誰透露出去半個字,特戰署就不用待了。你是覺得我沒有左右特戰署的能力麼?”
喻燈挑眉看了盛湙一眼,盛湙毫不膽怯地回看過去。
“隊長,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喻燈:“……”
盛湙笑了一下:“我都想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了,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