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頭搜尋。我與金師弟、徐師弟去西北,白兄可去南面,劉師兄則去東面。”言訖,他便獨自一人往西面而去,金沙、徐和則往北面而去。
劉目見大家都已經走遠,也對身邊二女說道:“甄師妹,玉師妹,我們也走吧。”
直至臨走前,玉梅都不敢正視齊風雲,臉畔兩朵可愛的紅雲已經延到了脖根。甄茜瞅見,不無關心地問道:“玉師妹,你那裡不舒服嗎?”
玉梅連連擺手:“沒、沒,師妹沒事。”
甄茜見她自下了雷淵,就一直怪怪的,還以為是不適應雷淵的環境所致,就沒往多處想。
玉梅心思卻糾結的很,當初在丹水齊風雲當著眾弟子的面那般耍流氓,每當想起她就經不住臉紅。
再說莫瀟天,自從紫霄派丹水之事後,秦雪便與他越來越生疏,以至於遇見了公孫遠時,她看自己的目光更如普通人,曾經的那份愛戀早不知去了哪裡,不由讓他大鬆口氣。
其實他哪知道,自丹水之後,秦雪便一直觀察著他一舉一動,見他與素如走的那般近,不由心灰意冷,就已經下定決心忘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自遇見公孫遠起,她就在想著該如何從魔宗那裡,讓自己的胞兄迴歸正道,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那些兒女情長之事。
白均離開冰湖,走進森林,借微光打量著四周,說道:“想不到這朱厭如此聰明,進入雷淵後也不留任何足跡,簡直就像沒出現過一般。”
“白師兄,你有沒有察覺到,這附近似乎太過安靜?”莫瀟天來過雷淵,瞭解雷淵的情況,這份寧靜,讓他十分不安。
白均笑道:“莫師弟,你這就不懂了吧。凡有生之物皆有天性,一旦遇見天敵則避而遠之,況且朱厭是上古兇獸,力可憾地,能可滔天,即便是各門派的掌門以及魔宗宗主都不敢輕易招惹,何況是這些弱小的妖獸?還不是一驚而散?”
“白師兄說的是,”莫瀟天試探著問,“那麼依朱厭之能,恐怕要殺我們也不在話下,那我們?”
白均堅定道:“找下去。凡事以正道為上,以蒼生為先,否則我們修仙門派如何成立?凡門派,乃是一家所學,凡所學皆用於天下,用於正道,所以不論生死,只要能除去朱厭,我白均在所不惜!”
“白師兄高義,師弟受教了。”莫瀟天心中暗罵,誰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
白均引用了他父親一句話,備受人尊敬,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繼續帶著五人向前尋去。
三日後,一縷天光從上方穹頂斜斜照在了一枚山石之上。甄茜看著愁眉不展的玉梅,有些擔心地問:“玉師妹,這三日見你似有愁色,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玉梅搖了搖頭:“多謝師姐關心,師妹沒事。”
甄茜道:“你我同門這麼多年,你若有什麼心事就與師姐說,莫要憋在心裡。”
玉梅點點頭,衝她莞爾一笑。那邊出去尋找的劉目返回,不禁抱怨道:“都已經三日了,卻仍舊沒有找到有關朱厭的任何線索!”
甄茜道:“或許朱厭並未往此而行,說不定此刻白師兄與周師兄那邊已經有了線索……”
話未說完,一聲震徹雷淵的怒吼響徹雷淵。
“嗷——”
伴隨著這一聲怒吼,整個雷淵裡的妖獸都與之共鳴,使得雷淵彷彿有了坍塌的跡象。
劉目只感覺自己的胸中氣血一陣沸騰,不由失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甄茜急道:“若非具備朱厭這等兇獸之力,絕對發不出這等傳及千里的聲音!”
“看來已經有人被朱厭發現了,我們快回去接應他們!”說著,劉目已化作一道劍光向原路返回。
這邊,周進正鬱悶著自己三日不休不眠,尋找了數百里,每一處地方他都仔細搜查過,卻仍然沒有任何線索。按理說雷淵之中妖獸無數,而他在這三日之中卻見不到一百隻,他一直不明白怎麼回事,正要返回時,卻聽見一聲聲震雷淵的怒吼。他一驚,平息了胸中氣血,失聲道:“不對,這聲音傳來的方向……難道是白兄那邊?”
周進不敢多想,化作一道劍光飛去。
與此同時,白均與莫瀟天等人各個身負內傷,正於半空中御劍折返,然而林子中卻不時跳出體質強悍的妖獸攔截他們的去路,速度之快,與寢陵中的騅陰也有得一拼。
原本他們在兩日前發現了不少巨大的足跡,並且沿途追蹤,不想妖獸眾多,若非他們隱藏的好,早已被發現。可是當他們兩日後來到一處廣闊廣場時,卻發現一頭高邁八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