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怎麼受的傷。”
兮鳴吃驚道:“不會吧?我自己受了傷,自己怎……麼……好好好,我說,為了讓那寒解脫,就讓他發洩了一掌。當然,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向皇上藉口。心鳳,你……怎麼知道……”
九娘道:“你以為我讓你抓著手不放,是為了什麼啊!”
兮鳴道:“噢,原來你是故意探我的脈啊!”
九娘語氣柔和起來:“受了傷,就不要急著趕回來了啊。”
他就注視著她,什麼也不說了。
她輕輕嘆了嘆,就將全身疲憊傾在他身上了。
兮鳴輕摸著她柔絲盤發,道:“京城的婚事,你去參加嗎?”
她道:“你……還欠我一樁呢!”
兮鳴道:“是啊,要不就在那一天,我們也……”
她道:“好了,不侃了。事情太多,緩緩吧。”
兮鳴道:“是啊,要根本解決這一切,還得先從梅弄花那兒入手啊!”
一聽這話,九娘站穩身子,看著他問:“你,想做什麼?”
兮鳴笑道:“你幹嘛緊張?我不會去做什麼的。”
九娘依舊放不開,道:“你一回來,就藏著事兒。今兒你必須說出來。”
兮鳴仍笑道:“好,我說。在王府的慶祝會上,我發現第九妹喜歡廿一弟,而廿一卻又對素兒鍾情。我想那寒有情敵了吧。”
九娘只道:“你越是不說,就越讓我肯定---這事兒大了。”
兮鳴似無奈道:“剛才回來時,魚容真讓我開始擔心起來。”
九娘不知為何,語氣冰冷起來道:“終於說出來了。”
兮鳴欲解釋,卻又作罷了。
不就是想讓她這麼想嗎?可……她不是一個愛吃錯的女人啊!
聽她道:“你想對她負責,是吧?”
兮鳴看著她怨恨的眼神,卻又感覺到了另一種怨恨。他明白了。她也在用話騙他,激他將事情說出來。然而,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自己準備去龜泉的事說出來。
兮鳴狠下心道:“是,是這樣!”說罷,出門而去。
九娘始終明白----他始終沒說。這事也就一定很嚴重,要不然他不會這樣。可是,自己已不能聽他說出來啊!該怎麼辦呢?
看來真得去京城一趟,看看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才行。
正想著,女星進來道:“小姐,你和姑爺沒事吧?”
九娘強顏笑道:“沒事。潤兒他們都吃過了吧。”
女星道:“已經去睡了。小姐,和姑爺吵架了?”
九娘道:“沒有。我出去一會兒。”
走出門後,就見他和計、焦二人一起喝著。
九娘想下去時,就見魚容看著自己。
她已走過來,道:“他問過你一個問題,你沒說。”
九娘隱約感覺到是什麼了,但問:“是什麼?”
魚容側身,看著下面,道:“你們回來之前,扶姬來過了。扶姬走時,他問她,梅弄花是在哪兒得到風雲鉤的。扶姬回答了他。說是一個池子。”
九娘記起來了。那一天說起風雲鉤的時候,他的確是問了自己,而且是非常認真地問自己。當時,自己卻沒說,因為怕他知道後,就會像……剛才一樣,緘口不說!
魚容此時像在自語:“這個世界只有男人和女人。一個男人眼中,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存在;一個女人眼中,也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的存在。真正烙印永存於心中的,只有那唯一的摯愛。
“他對扶姬說這些話時,彷彿也是在對我說。
“九娘,他不想讓你知道,和你不想讓他知道是一樣的。”說完,回了房。
九娘一手捂著臉,眼神泛著淚光。
在他愁醉了時,她扶他回了房間。
她不能再用話語阻止他,就像他也不能用話語阻止自己一樣。
守在沿邊兒的她,看著他懤懤的樣子;亦不禁悢然成色。
時候尚早;雖然已有幾顆星在抖動春風。
九娘輕輕拎起被兒;與他蓋好。然後----
獨自一人出了樓。在樓前街道,徘徊了一陣,突然,就如嫦娥奔月般乘風飄開!
夜色下的沙際。
廿四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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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是否
那潮浪的聲音時緩時急;那絲絲軟風,囈語不休。
而九娘依舊在徘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