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希望我答應下來嗎?”,安暢又問。
“當然不!”,被那次突襲害的自己受過傷的周明毅差點就失去的自己的一條胳膊,他怎麼可能對於這件事情不耿耿於懷,無論怎麼樣的交換條件,肯定都會增強沈家的力量,這對於已經熟悉安暢心理的他來說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不就是了”,安暢頓了頓說道,“既然他不管提出什麼條件來我們都不會答應,那麼我們幹嘛還要聽他說什麼?”,其實如果不是自己聽到了沈樂琳的意圖,安暢也會像周明毅一樣會好奇沈家打算拿出什麼條件來,不過既然是自己已經知道了,安暢就不介意裝逼一把。
對於安暢的這種說法,周明毅突然感覺自己被繞了進去,似乎沒有必要聽沈樂琳的條件了,他畢竟在之前的人生裡大部分時間都是作為一個學者研究學問,雖然對於各種政治局勢很是關心,但是也沒有親自參與過那種勾心鬥角的活動,所以還是有些文人氣。
而那個福索則完全不同,他這些年來一直就在雲州的政治這個圈子裡,所以表現的相比周明毅來,可以說是另一個樣子。
“聽說你有重要的訊息非要跟我說?”,安暢面對著身前的福索,高坐在椅子上開口問道,“如果你想說沈家會把女人嫁給我,那就不用多說了。”
“是,是,安上人,看來這個他已經跟你提過了,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要檢舉揭發他的陰謀。”,福索在另一邊雙手雙腳被拷在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椅子上,他與安暢中間還隔著一層鐵欄杆,而且他身邊還有四個護衛守著防止萬一,而安暢身邊也有宋犖和周明毅還有其他的護衛守護著,安暢現在對於自己的安全看的可是要比什麼都重要,對於福索,雖然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可是小心防備總是沒錯的。
“如果不是你寧願被打也要見我的話,我也不會過來,說吧!”,安暢不耐煩的問道,這個福索送回牢房的路上就開始大喊大叫的非要見自己,幾個護衛自然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所以現在安暢看他還是一副鼻青臉腫悽慘的樣子,但是這傢伙喊著叫著說有重要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見自己,而護衛們看他好像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就報了上去,一直到了騰崇那裡,然後安暢聽到後覺得反正晚上也吃過了晚飯,沒什麼事情也來聽聽,只不過宋犖對於安全非要安暢在這裡與這個福索見面。
“安上人”,福索看到安暢終於願意聽自己說話,立刻做出一副神秘的樣子來而且看著四周的人,示意讓他們離開自己才會說。
安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說道:“我很相信他們,你要麼就說,要麼就老實回去,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這裡的人除了幾個護衛外就是宋犖和周明毅還有騰崇,而護衛也是騰崇從山裡帶出來的,安暢也不想讓他們離開讓自己的防衛下降,於是直接告訴福索。
看著安暢臉上的神情,福索害怕安暢會有比殺死自己更慘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畢竟當時自己差點要了他的命,如果兩個人緩過來的話自己也會這麼做的,雖然現在自己過的還算不錯,但是他知道安暢肯定是恨透了自己,劍便是現在也沒有直接要自己的命的話那麼肯定有別的折磨手段,於是也不再吊胃口,而是直接說:“安上人,三公子想要借你的護衛推翻城主大人!”
這句話倒是安暢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福索要見自己說的是這個,於是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我說三公子打算推翻城主大人自己掌控雲州。”,福索重複了一遍。
“這不可能”,安暢說道,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周明毅,周明毅也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信。
“這是真的,安上人,他跟我說過”,福索立刻解釋說。
安暢想了想,自己聽了沈樂琳跟他說了半天,但是大部分都是說別的事情,沒有提到這個啊,於是就準備起來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安上人,這是真的啊。”,看到安暢的樣子,福索知道他一走肯定再也不會聽自己說什麼了,於是立刻喊叫道,不過這立刻換來了身邊護衛的強行制止。
安暢對福索說:“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即便是沈公子要準備對他父親下手,那麼也不會跟你這個他父親的親信說。”
“他是沒有說,他知道我現在被關著沒法告訴別人所以也沒有太注意,我已經從他其他言行中估計出來。”,福索立刻解釋說。
“什麼意思?”,安暢問道,之前他已經從影片中聽到過兩個人的對話,沈樂琳根本就沒有提到過這事,不過安暢也知道自己對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