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睞,他是風流卻從不欺負百姓,雲都城的人還是很喜歡這位蘅王爺。
哥舒蘅看著那畫像,“沁水婆婆!究竟是何人想要找她?”
看著下面標註,若是有人認得,請到東昇客棧,會有一百兩的銀子作為酬謝。
哥舒蘅正閒得無聊,銀子他不在乎,她只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想要找沁水婆婆。
那畫筆細膩觀察入微,一看就是個玲瓏剔透的人,才能夠抓得住沁水婆婆那灑脫自在的神韻,上面的文字清秀,一看就是個女子所畫,也許是個美人。
只是下面的最後面的幾個字實在是太醜了,破壞了整張畫的美感。
直接將牆上的畫像給揭下,上了鑾車, 終於找到一件看上去很有趣的事情。
“東昇客棧!”
細細的看著那畫像,畫的確實不錯,看著那底下粗狂的一行字兒,希望見到的不是摳腳大漢。不過他的桃花運一向是不錯的。
沐挽裳在客棧內會見了幾個人,都說不出沁水婆婆的特徵,只是依照畫像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有的一見便是潑皮無賴,看來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
眼見著七寶和俞宗垣走了有些時辰,說好了午時前會回來的,應該就快到了。
沐挽裳打算下樓到門口等等,看看兩個人是否回來,剛剛走到樓梯口,見著門口走進來一行黑衣人,沐挽裳一見他們的打扮,即可認出是神羽衛。
忙不迭退到一旁,但見一道熟悉身影邁入客棧,手中拿著沁水婆婆的畫像。
沐挽裳腦中嗡鳴作響,雖然不知道哥舒蘅與沁水婆婆是什麼關係,將西番四皇子引來,軒轅罔極就會知道她到了西番。
忙不迭退到房間,隨便抓了包袱,趁著人還沒上樓,直接朝著後面的樓梯而下,朝著後門而去。
哥舒蘅拿著畫像走了進來,那客棧的掌櫃幫不迭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如見了祖宗一般。
見哥舒蘅手中的畫像,“王爺可是要找二樓地字兒號房的夫人。”
果真是個女的,不過是已經嫁人的了,都說他來者不拒,其實他是很挑剔的。
“夫人!是美人嗎?”
掌櫃一愣,“是!是個美人。只是帶著孩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男子,高高壯壯的,滿頭銀髮,忙前忙後的,看著像個護衛。”
“白頭髮!”
哥舒蘅倒是來了興趣,沁水婆婆很少將真面目示人的,能夠見到沁水婆婆真面目的,定是自家人。
“帶本王去見人!”
看向神羽衛,“你們先回府吧!”
哥舒蘅將神羽衛打發了,免得母妃說神羽衛成了看門的普通護衛。
老闆衝著門內道:“夫人,有您要找的人的訊息了。”
良久不見門內有人應聲,悄悄的嵌開一條門縫,向裡面觀瞧,竟然沒有人。
“王爺,人不在。許是上午來了幾個潑皮,見夫人生得貌美起了歹念,還是護院將人給轟走的。估計那位夫人是嚇得怕了,去找護衛去了。”
哥舒蘅沒有等人的習慣,原本想見一見是什麼人?一睹芳容。
“如果那女子回來,那就說本王知道畫像之人的下落,可以到蘅王府去找本王。”
心想著若是那名護衛前來,他可不想見白髮的男子,回頭又補了一句,“必須那女人自己去。”
沒有見到人,哥舒蘅上了鑾駕,看著手中畫像,會是何人?
馬車行駛過一條街,哥舒蘅眼角的眸光瞬間掃過人群中,一頭白髮的男子,脖子上騎著三歲左右的孩子。
那五官尤其的熟悉,卻是一閃而過,“這孩子怎麼會如此眼熟。”
“停車!”
鑾車再次停了下來,哥舒蘅下了馬車,在人群中四處收尋,卻不見蹤影。
那孩子的五官,真的好像那個女人,大胤的皇后,不會跑到西番來。
沐挽裳一直等在客棧旁的角落裡,見哥舒蘅的馬車走了,依然不敢走出來。
悄悄躲著,見俞宗垣脖子上騎著七寶從街角朝著客棧走了過來,方才敢走出來。
俞宗垣見她神色慌張,幾個大步帶著孩子來到近前,“阿衍,出了什麼事情?”
“西番的四皇子來了,他手中拿著沁水婆婆的畫像。”
俞宗垣對哥舒蘅並不是很瞭解,也不清楚哥舒蘅與軒轅罔極的關係。
“阿衍,找到人不是好事嗎?你怎麼慌慌張張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