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見沐挽裳臉色卻是難看,“好!擺駕鳳儀宮。
緋衣命人宣了御醫前來為沐挽裳診脈,沐挽裳的身子太虛,心不養神,思慮過多所致。
沐挽裳將所有人屏退,獨自一人躺在榻上心神不寧,舸真的在皇宮嗎?若是被軒轅罔極發現他會沒命的。
他如今懷了軒轅罔極的孩子,根本配不上他,兩人就不可能在一起,不想他做無謂的犧牲,為了她這樣的女子犯險不值得。
軒轅罔極下朝聽說沐挽裳身子不適,宣了御醫前去診脈。是身子太虛,心神不寧所致,軒轅罔極很想知道她的心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因何心緒不寧,難道做了什麼虧心的事。
午後剛過,將所有的公務處理完畢,回到鳳儀宮陪她。既然她心神不寧,便陪在她身旁,讓她安心。
沐挽裳從承恩殿回來一直在睡,午膳也沒有吃,命人煮了湯羹在灶上熱著。
“緋衣,可否將今日去承恩殿,娘娘都說了什麼一一說來。”
緋衣將一切如實回答,沐挽裳卻有異樣,發現新羅刺客之後,已經有幾日沒有出現,心中一直有些不安。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沐挽裳睡了一整日,精神好多了,見軒轅罔極前來。
“皇上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緋衣從旁道:“皇上聽說娘娘宣了御醫前來診脈放心不下,一早就來了。”
軒轅罔極端了湯羹來,“你應該餓了,吃些東西,胃裡會舒服些。”
“我自己快來吧!”軒轅罔極偏偏不給她,“御醫說你的身子太虛,需要進補。”
“我每日喝那麼多湯湯水水,到最後還是留不住。”
“你吃不下,咱們的孩子總是要喝的。”
沐挽裳也不管,任憑他將自己灌了一個水飽,想起了那張紙條,李舸真的在宮中嗎?
宴玖和夜錚還沒有回朝,新羅剛剛大局初定,他會放下一切,來到打大胤嗎?
“宴姐姐和夜錚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你怎麼突然問起他們兩人,他們需要在邊境整合軍隊,應該就在這兩日。”
如此說來李舸也是有時間來大胤的,“我想打探一下妹妹的境況,不知道她過得如何,畢竟我就只有一個親人了。”
“朕和孩子就不是你的親人嗎?你將朕置於何地,你腹中的孩子與你血脈相連,他才是你最親近的人。”
沐挽裳竟是無言以對,軒轅罔極在他心裡究竟是什麼?是帝王?是丈夫?還是仇人?他似乎忘了這個孩子是如何來到這個世上,討厭被*操控,討厭被強迫,總歸不是愛。
沐挽裳打定了主意,晚上還要去見李舸,一定要想辦法將軒轅罔極支走。
“孩子!皇上似乎忘了這個孩子是如何來到這個世上,我會留下孩子,也請皇上不要再逼我屈服,離開鳳儀宮,也讓我過得輕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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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上當了
軒轅罔極感覺到沐挽裳似乎哪裡不對,命緋衣暗中注意她的動向,晚上他還會再來。那是一種本能,似乎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沐挽裳躺在榻上一直假寐,期望能夠減輕緋衣的注意,心中不確定李舸是否來到大胤,而心神不安。
被迫離開李舸之時,以為有沁水婆婆送給她的面具, 就可以逃出軒轅罔極的掌控,讓妹妹告知李舸還會回來找他的。
如今她已經成了軒轅罔極的妃子,還懷了孩子,與李舸之間也變成了前塵往事。
如果真的是李舸找來,她想見他一面,希望他能夠忘了自己。
即便沒有李舸她也不會留在皇宮,她厭惡被人操控,厭惡被人強迫。西林家仇已經報了,她帶著孩子逃出皇宮,這輩子也不會孤單了。
只是李舸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她的逃跑計劃。
月上中宵,天幕彌散著淡淡的薄霧,夜空中點綴著淡淡彎月。
月華照進殿中,藉著光亮沐挽裳悄悄的踏出殿外。
白日裡故意將軒轅罔極支開,就是想和李舸做個了斷。
緋衣聽到軒轅罔極的命令,一直注意著沐挽裳的動向,見她大半夜的不睡覺,用衾被遮住了騰龍壁的光亮,獨自一人跑了出去。
想要上前阻止, 卻是被同樣躲在暗處的軒轅罔極阻止,外面李瑋在暗處做了佈防,不會有任何人敢傷害沐挽裳。
軒轅罔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