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偷盜了宮中之物,依照宮規是要剁手之後趕出皇宮,如此說來,賢妃還是善待與她。
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了這些銀子她也不擔心今後的路,與其在皇宮內提心吊膽,離開皇宮是非之地,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沐挽裳見秦雨薇被拖了出去,看著神色恭敬的紀瑾茹,“你做的很好,以後尚宮局就交給你打理,你也可以在司珍房舉薦一人頂替你原來的位子。至於皇后那裡,你不用擔心,是秦尚宮自己請辭,並且離開後宮,皇上不會推翻本宮的任命。”
紀瑾茹躬身見禮,“瑾茹明白,一切全聽娘娘吩咐。”
“好,你下去吧!”
“是!”
緋衣見紀瑾茹離開,“娘娘這招金蟬脫殼不錯,皇后那邊想要追究,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她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不值得一提。
說了許多話,沐挽裳取了茶來潤潤喉,“本宮看秦雨薇也算是個孝順女兒,她若死了她們一家子也就散了。”
“娘娘還是心慈手軟。”
也不盡然,看著秦雨薇有些想起自己的母親,太上皇提起過,她母親原本是宮中的司樂,也是離開皇宮之後,才嫁給了父親。
離開皇宮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
“緋衣,明日是父皇七七四十九日祭,去幫本宮準備一些明日需要祭奠的物事。”
“是!”
軒轅罔極回到鳳儀宮沒有見到沐挽裳,緋衣在沐挽裳定是在的,直接去了書房。
果真見她在看書,“今日怎麼有心情來這裡看書。”
“過幾日就要將權力交出,也犯不著那麼賣力。”
軒轅罔極直接坐在她的身旁,掃了一眼,原來她看的是一本關於各地風俗美食的典籍。
“如果你想繼續掌權,朕可以讓皇后老老實實的待在鳳棲宮安胎。”
“不用了,皇上是知道臣妾對權力並不熱衷,也免得那些人再背後嚼舌根,說臣妾奪了皇上的寵愛,還要奪了皇后的權利。臣妾更願意多出時間來為皇上下廚煲湯,賞花賞月來得自在。”
軒轅罔極眉頭緊緊蹙起,眸中似乎有一絲無奈,沐挽裳同樣看著他,許久沒有見他皺眉,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皇上一定認為臣妾是扶不起的阿斗。臣妾是在以退為進啊!”
軒轅罔極微微展顏,聽說她今日將秦雨薇逐出皇宮,還在為她的轉變感到欣慰。
還以為她又被打回原形,被人如此欺負竟不知反抗,原來她是在說笑。
“那賢妃打算煮些什麼?朕的嘴巴可是很挑剔。”
“臣妾又不是要做廚娘,如果皇上想吃美食,喚御廚做便是。”
“你的嘴巴倒是越來越伶俐了。”
兩個人在一起越來越親密自在,雖然有時候還是無法猜多出軒轅罔極的心思。
沐挽裳也不同他說笑,神情變得凝重,“皇上,明日就是父皇的七七四十九祭,皇上帶臣妾去皇陵吧!臣妾還沒有去拜祭過太上皇。”
之所以沒有帶她,就是怕她還對父皇的死難以釋懷,看她的樣子似乎已經看開了。
“好!”
翌日一早,秦雨薇請辭離開皇宮的事情便傳遍後宮,德妃想要去鳳儀宮打探情況,得知皇上帶著沐挽裳去了祖陵。
任黛瀅更是按耐不住去了鳳棲宮,文臻得知秦雨薇主動請辭出了皇宮。
就覺得事情甚是蹊蹺,一定是賢妃抓住了秦雨薇的把柄,才將她趕出皇宮,安插了自己的人在尚宮局。
任黛瀅道:“賢妃她就是怕皇后娘娘接管權利後會打壓她,故意在娘娘出禁閉之前安插了自己的人。”
這個文臻自然猜測得到,“如今頂替秦雨薇的是何人?”
“是司珍房的紀瑾茹。”
“淑妃,將紀瑾茹叫過來,就說本宮有事問她。”
須臾,紀瑾茹來到鳳棲宮,沐挽裳已經吩咐過她要如何回答。
紀瑾茹見到皇后並不慌張,“紀瑾茹見過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文臻上下打量著面前靈氣逼人的小姑娘,一張娃娃臉,看上去年紀很輕,已經二十歲的年紀。
“你是新任的尚宮?你可知秦尚宮因何請辭!可是賢妃逼迫?”
“回皇后娘娘,秦尚宮偷盜皇宮內的物品,被抓個現行,為了避免刑罰主動請辭。舉報秦尚宮的正是瑾茹。”
“你好大的膽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