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要走,被楚西昭從身後拉住她的手。
“緋衣,難道你就這麼怕我,想要躲著西昭一輩子?西昭只是像從前那樣咱們出去走走,什麼意思都沒有。”
緋衣看著那雙如星子般溫潤的眼眸,兒時訓練很辛苦,緋衣與煙紗很要好,煙紗膽子市井氣息也很足,經常會晚上會帶著她去外面玩,
西昭性子溫潤好說話,因此每一次都是楚西昭為她們放風,最後連楚西昭都同他們一起跑出去玩。
最後換成她們兩個在一起跑出去遊玩。
十年,物是人非,他們根本就回不到從前了,緋衣並沒有動怒,只是很鄭重的看著他的眼。
“緋衣沒有怕你,也沒有躲著你。”
“那你為何不敢去。”
他竟然用激將法,“我,。。。。”
“如果你不想我一直纏著你,就跟著西昭一起去,西昭發誓絕對不會有任何逾越,否則不得。。。。。”
話還未說完,緋衣已經有些急了,最怕他賭咒發誓,“好,想走就走吧!別動不動就發誓。”
楚西昭難以置信,“你真的答應了?”
“嗯,你先將手鬆開。”
楚西昭沒有鬆開她的手,“緋衣,我發現了一個很美的地方。”
烏雲散盡, 月華澹澹,風露凝香,寂靜的夜晚。
楚西昭帶著緋衣去夜遊泛舟,璀璨星空下,幽暗的夜色裡。波光粼粼的湖水。
即便是不說話,兩個人一個船頭一個船尾,夜風徐徐吹來,怡情與山水之間,馨香彌散心湖,欣賞著美麗的夜色,極好的意境。
暮靄彌散,鳳儀宮內,宮人們都已經現任昏睡,數道身影躥入殿中,有些人進入書房與臥房進行翻找。
在書架上找到了暗格,裡面卻早已空空,御書房與延慶殿都已經找過了,一直找不到聖旨。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依然一無所獲,宮婢們很快就要起塌了,要趕緊撤離。
鳳儀宮內,文臻自從知道聖旨的存在就寢食難安,見著父親文博遠前來,“父親昨夜可有收穫。”
“尚無收穫。”她們的人除了御書房和延慶殿,還有人去了太上皇的寢宮承恩殿和雲貴妃曾經的寢宮,幾乎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
文臻神色焦急,腹中的孩子越來越大,離臨盆的日子越來越近,“父親,該怎麼辦?”
這是她懷胎數月的孩子,即便她再惡毒,也不願將孩子除掉。
“父親,不如將孩子送走,就說孩子夭折了,或者弄個女孩進宮來。就可以保住女兒皇后的位子,女兒也不用死了。”
“糊塗,將孩子換出去,皇上就不會動文家了嗎?孩子太子的身份都失去了。欺君之罪也是要誅九族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毀掉聖旨,孩子降生之前還是有你機會的。”
“可是聖旨究竟藏在哪裡?”
文博遠看著大殿,能夠找的地方都找了,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女兒,或許聖旨就藏在鳳棲宮!”
翌日的清晨,當紅日跳上明空秋,霞光透過門扉照射在紗幔上。
沐挽裳躺在軒轅罔極的懷裡,枕著他的臂彎,貼著他寬厚的胸膛,羽睫輕顫。
輕抬頭伸出柔荑的手指,情不自禁的輕撫他英挺鼻樑,濃密的羽睫。自從和他在一起,不是上朝便是議事,很少能夠在此等時辰見到他。
突然見他的羽睫動了,忙不迭的重新閉上了眼睛,假寐著。
軒轅罔極睜開眼,知道她已經醒來,“別裝了,朕已經知道你醒了。”
沐挽裳緩緩睜開眼,“皇上今日怎麼沒有出去。”
“這裡有不少皇宮,朕是來避暑的,也是為了陪著愛妃來散心的。”
軒轅罔極起塌,命緋衣把浴桶拿到了房間,緋衣已經打好了熱水,在浴桶裡揚滿了馨香的花瓣,然後恭敬退去。
軒轅罔極抱著沐挽裳來到浴桶旁放下,一件一件的幫她褪去衣衫,露出修長白皙的美腿,緩步邁入浴桶。
氤氳的霧氣繚繞,馨香的花瓣透著淡淡幽香,雪白的肌膚蕩起醉人的粉紅色。
沐挽裳半睜著眼眸,有幾分慵懶,陣陣睏意襲來,渾身軟綿綿的。
想起了鳳儀宮中的花瓣,當時她也是這種昏昏欲睡,打了哈欠。
軒轅罔極看在眼中,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輕撫她誘人的肌膚,“可舒服些!”
“嗯”
兩人一起用過早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