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誠;若有一點為雲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說這日,張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無意中將秋花細看,只見:面貌紅潤,行動拘謹言語斷續,聲音顫微,皆非往昔。
張氏看在眼裡,心內暗暗驚疑,卻無實據,不便發作。心裡思忖道:“家內並無閒雜人,怎麼這丫頭眉散乳高,聲音全?”想了半晌,不覺恨氣直衝,毛髮俱豎起來,又躊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這一留心,便見他二人不在言頭語尾,就在眉動目揚之間暗自傳情。張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計下對策,強生合秋花又怎曉得張氏在暗處留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說一日,強生約好秋花在園中等侯,自家在張氏房中坐了片時,對張氏道:“園內有花須此時澆弄,我即去把花澆了來。”言訖,走出房門,頭也不回,竟如飛的去了。
張氏見他有失常態,又見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幾分,故一時大怒,叫過眾丫頭、僕婦,喝罵道:“你等這班賤人,瞞著我任老賊囚合那秋花賤蹄事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裡!速將他二人之事說與我,免我動手!”
眾使女見秋花事發,一時怕打,遂將二人上手之事說出。道:“只因老爺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氣惱,故未敢輕言,望奶奶恕罪!”
張氏怒髮衝冠,道:“別的事可瞞得,此乃關己之事,如何倒要瞞我,我往日將你們待心腹又何用!”說罷,怒發如雷,咬牙切齒道:“俱速跟我來!”遂起身向園中奔去,眾使女不得已,戰戰兢兢尾隨其後。
到得園中,張氏徑自去了假山,忽聞嬉笑之聲,便急火火走進,躲在暗處窺視。只見那二人正行那雲雨之事,顛鸞倒風乾得正歡,張氏氣的直跺腳,長嘆一口氣,思付道:”老不要臉的,竟揹著我與小淫婦幹如此勾當,看我如何收拾你兩!”想此,急要走進怒罵,但轉又思忖道:“久未看過如此光景,何不等他們幹完再說,我也圖個快活。”遂蹲身暗處,將目大張,相得仔細。
且說強生二人,正幹得火熱。那強生餓虎撲食,早將個秋花覆住。秋花笑罵,更惹強生欲興大發,急掰開秋花雙腿,跪於股間,架起那對小金蓮兒,置於肩上,雙手緊摟秋花玉股。烏將軍昂然直豎,強生將其在戶門來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兒,已浪水兒四溢。強生見火候已到,方才挺槍直入。
秋花聳身相迎,牝吸柄柱,間不容髮。強生力透重圍,大破肉陣,直達花心,挑刺抽拽,左騰右閃。
秋花情急興濃,心肝乖肉亂叫,又將那對金蓮兒,緊控強生頸兒。強生知他興起,遂淫興大舉,力展平身本事,大沖大撞了一陣,一口氣就是千二三百度。插的秋花體顫頭搖,牝中浪水兒溢位,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強生幹過多回,未免陰戶闊綽,強生覺無抽扯緊合之樂,遂令秋花扒起,跪於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討火之法兒,遂高聳肥臀,那鮮紅蓮瓣兒突暴無遺。
強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兒,照準後庭,用力刺去,秋花覺那肉洞兒巨痛,遂將臀兒一扭,陽物已脫出,即而轉頭怒視,道:“怎的能插那處,痛且不說,髒哩!”
強生老著臉兒,復令其跪著,道:“乖心肝未曾得趣,於那後庭更爽快著哩!”一頭說一頭欲將龜頭扎入。
秋花知已不過,為博老爺歡心,竟也忍痛相侍。強生先將一指插入,扒開些許,挺起鋼槍,再行刺入。秋花雖痛,卻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進得半個龜頭,欲再往裡入,覺難澀難進。
強生急躁,將龜頭拔出,探手於秋花胯間,挖把淫水,抹於龜頭之上。又吐些津唾,塗於龜身,登覺滑膩得多,照準後庭,又著力一聳,方才陷了龜頭,摟緊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龜頭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強生牙咬的響,往來抽送,氣喘如牛。
秋花先初覺大痛難忍,及至後來竟亦得趣,隨那強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後樁,霎時千餘開外。比及陰戶,更有緊縮之力,令強生爽快異常。
秋花輕聲呀呀的叫,柳腰款擺,強生大沖大擊,驟然抽提近百,龜頭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洩而出。
秋花意猶未盡,不顧後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數十回,殺盡餘火,方取了帕兒,將強生陽物拭淨,纖手捻住陽物,極力櫓揚良久,那物兒又硬,遂將強生推倒,騰身跨上,捻住龜頭,以牝就之,在牝門來回研擦,俄爾,用力坐將下去,禿的一聲,陽物輕車熟路,套了個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