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世事離奇盡顛倒,宿冤剛日出天然。一朝天眼憐他處,自有笑情在當前。
且說秋花扯住羅三,笑道:“你真是呆子。”
羅三反問道:“他奸了你,非但你不叫罵,倒說我呆,終不然如此罷了?”
秋花道:“向來撒手不為奸。如今賊已出門,你去與他爭吵,一時人知,豈不笑你,又做回烏龜忘八。還有要緊事與你說,你若捨得這些銀子還他,我就放你去;若舍他不得,我勸你不去為好。”
羅三聽要還他銀子,便止住不走,道:“依你該如何?”
秋花道:“他方才叫我對你說,他有了這些銀子,我等亦可討得十來個受用。今將些須銀子送你,要你夜夜替他住,他又說如今化起這些佈施,約有五千,舍以明日總送你,他便空手而回,你得了這銀,豈不保我與他相處幾月?舍了財主不做,要做窮人,豈不是呆子?且他去後,我原本你妻,你別落個人財兩空,便悔之晚矣。”
羅三低頭沉吟,片時方道:“此話實是不差,只是你得早打發他去。
我今辛苦,且同你睡個快活覺兒。”
秋花已有幾月未同丈夫快活過,遂點頭應允。羅三便相偎相摟,上得牙床。二人寬衣解帶,溫存少時,羅三腰間之物沖天而起,順勢於秋花下面一頓亂戳,秋花百般曲承,怎奈羅三急躁,竟不得其門而入,秋花手捻陽物,幫其插進。羅三急急抽送,亦不多時,禁忍不住,便洩了陽精。
羅三登覺爽利無比,把手撫其趐乳,揉摩不定。秋花道:“這奶兒有甚可愛?不若去撫那牝兒,豈不有趣?”羅三知其情興正濃,心中竊喜,遂緣股探入,只覺陰中淫水漣漣,早已泛溢一片。
羅三道:“妹妹牝中緣何流之不竭?這水兒且是何處而來?”
秋花道:“許是被郎君所惹,自精中而出!”
羅三道:“此話怎講?”
秋花道:“但凡女子渴盼之時,陰中緊縮,那精兒熬不住,自會溢位些水兒,謂之淫水。”
羅三挖進一指,曲徑通幽,道:“不想妹妹精通房中之術,此乃世上少見。”
秋花將腰兒扇兒一般擺搖,道:“郎君過講!那是紙上談兵,倘無男人來幹,又有何趣?”
二人言到深處,俱都意興狂蕩。羅三複加一指,把兩根指兒捻夾花心,研弄不止。秋花淫情大蕩,急推羅三臥下,扯過陽物,啟開櫻口,緊含一回。羅三將腰兒高高拱起,指於牝中往來穿梭有聲。
秋花氣喘噓噓,伊呀有聲,臀兒亂擺,羅三龜頭趐癢無比,慾火熾烈,陽物卜卜大跳。按捺不住,將秋花輕輕翻轉,將粉頸摟過。秋花手捻陽物不放,道:“妹妹不曾吃夠哩!”羅三道:“先將你那下面的口兒餵飽!”言罷,覆上身去。
秋花早將玉股大大搿開,高高豎起。羅三手扶陽物,照準濃濃花房,便要刺入。秋花忽的探過小手,將陰門遮了。羅三見狀,驚問道:“為何相阻?”
秋花嘻笑道:“郎君且癱身於下,任妹妹上馬來殺!”
羅三道;“妹妹體虛力弱,恐不能承受,不若先替你殺了癢,再來狠殺何如?”
秋花道:“既殺了妹妹的癢,何來的氣力打陣?”言罷欲翻身而起。
羅三哪裡依她?當即扶緊陽物,一陣亂插。且說秋花那肉縫兒,早經淫水打得灘溼一片,指間滑滑膩膩,那陽物竟從指縫間滑入牝中。羅三一聳,陽物已盡了根,抵緊了花心。秋花罵道:“死賊囚!恁般貪吃!今日便依了你,只求你萬萬不得將妾身插個口舌冰冷!”
羅三道:“哥哥巴不得與你夜夜歡暢,怎忍心將你插死。”
當下,聳身大插。秋花腰兒狂扭,臀兒亂擺,道:“心肝,你久未令我快活,如今你得好生幹上一場!”
羅三道:“要想盡興,還得你著力幫襯!”
秋花道:“如何幫襯?”
羅三道:“一頭狠聳腰兒,向上迎承,一頭緊控臀兒,幫襯郎君下覆,好採摘妹妹花心!”
秋花道:“這個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極力幫襯。
羅三更加興動,將陽物自花房內壁拱拱鑽鑽,探尋那嬌滴滴的花心。
忽的尋著,叫道:“尋著了!”
秋花道:“既尋著了,便著力頂它!”
羅三自上而下,搗得唧唧有聲。秋花大叫美快!心肝肉麻叫個不停。
體內熱津一片,蓮瓣大翻,腥紅可愛。忽的花心一陣猛抖,陰精一迸而出。秋花大叫道:“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