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開緣,豈不是痴漢等丫頭。”
羅三道:“這不消你去笑,向來僧無空過。他今日才來,就有人供養了。”
秋花道:“這和尚打那來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羅三道:“聞得他乃金華寺靜海長老,自道胸中甚有佛法,年歲不大,只好二十掛零,生得面圓白淨,象個羅漢模樣。故此人皆敬他。”秋花聽後便不言語。
且說這靜海,日間看得真切,不覺一團慾火三千丈,滿口垂涎十二時。到了夜間,獨坐關中,襠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聳立,頂得褲兒似個斗笠一般,把手探入襠中,觸及龜頭,交流些涎液出來,泛溢不堪。真可謂饞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發!
環顧四周,見無一人,遂急解去腰帶,脫去褲兒,雙手捉住那物兒,狠命櫓個不止。陽物愈發粗硬,條條青筋突露。靜海情慾難禁,趐了半邊身子,口中嗚啞,不覺倏的洩了一股浪水兒,迸出老遠。
那物兒卻未因此而軟兒操當的,仍怒髮衝冠,勁崛威武,靜海急探手包衣取出一物件,紅鮮鮮,圓溜溜的,看官,你道這是何物?
原來是一塊精豬肉,中間開一小孔,並未洞穿。靜海忙將其置於缽內,盛上熱湯溫了,登時紫豔豔漲大了許多,正中那圓孔兒早成一肉縫兒。
靜海雙手捧住,藉著些熱湯兒,禿的一套於陽物上,旋即輕提慢櫓,弄有百餘,覺四體趐麻,陽物騷癢,方又竭力套聳,一口氣便是千餘。
正在興酣,忽聞得一聲叫,繼爾又聽關門叱叱做響,不禁心頭一驚,陽精丟了一地。靜海忙收起那肉團,將褲兒提起束住,探首去覷,把燭相照,原是一隻發情的貓兒,扒於關門,直叫個不止,靜海把那扁擔亂舞一回,方攆其走。
時值五更時分,聞得羅家起來磨豆腐,他亦念起經來。秋花聽見說道:“這死和尚倒也專心,想來別人家施錢供飯,我家何不送他碗漿皮?接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這生意興旺,豈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