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何況輕煙的話真假性也有待推測。可想是這樣想,真要我一人去面對他還是心裡發毛,換個人送好了。
“隊長,我來送東西給你吃。”我敲開隊長房間的門。
“嚴冰,你今天怎麼這麼好來送水果給我?是不是想要我送你那個香?”隊長一手塞橘子一手塞棗子,含糊不清地問道。
“你不要說再說那個香了,貴得要死還會引起人面板過敏,不然我才不會跑下山買這些東西。”我把手中梨子想象成楚天河的脖子,狠狠一口咬死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
“何為皮服過敏?”原來這個世界沒有過敏這個詞啊,那我先前跟楚天河不是在對牛彈琴。
“就是說面板沾了花粉,然後起紅疹之類的。”我隨口解釋,其實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臨床反應,反正楚天河只有這樣的狀況。
“那麼是誰得了你所說的面板過敏?”
“我‘不小心’把花粉弄到我二哥身上,他就起了紅疹。我買了水果給他治病賠罪,他居然一口都不肯吃。”我把一顆葡萄塞到口裡,然後四處找地方吐籽。
“我們家世代研製香粉,尋香也有工人患有你所說的花粉過敏症,他們都是用葡萄籽來治病的。”隊長煞有其事地說道。
“你是說,這傢伙能治療花粉過敏?”我吃驚地指著手中還來不及扔掉的葡萄籽。
“反正比你的水果治療強。”沒良心的,吃著我的水果還不忘奚落我。
“快去給我找個乾淨的碗來。”讓你跑跑腿當還我水果的債。
“你想把葡萄籽都弄出來給你二哥治病?你真孝順兄長,我怎麼就沒有你這麼好的弟弟呢?其實我也比你大,不如你就認我做哥哥好了!”
我一腳把這個沉浸在不實際幻想中兩眼冒星星的傢伙踹離桌旁。
一邊剝葡萄,一邊在腦海回放。短短一天的秋月節,事情卻是跌宕起伏,層出不窮,完全打亂了現有的生活。先從楚天景開始,他對我編造的月香身份有無懷疑我不知道,不過他卻成了知道我並非嚴冰的第一人。他很早就對我產生了懷疑,不斷地用刻薄惡劣的言語來刺探我,根據我反常的回答和舉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