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對意兒不厭倦?!侄兒這就是去向父王說起,侄兒要立刻娶了意兒為妻,至於以後會如何,那不是侄兒可以決定的,但,此時,侄兒可以決定的是,侄兒要娶意兒,這是天下可以透過的事情,可是,要是您說您要娶意兒,您只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本王左右不得天下的人想法。”司馬逸軒平和的說,“你的教訓到有幾分道理,本王承認曾經荒唐過,那是因為本王不知何人是本王可以付出一生一世的人,而如今,卻可用最虔誠的心來面對意兒,她將是本王的唯一,本王要給她的是一生一世的摯愛,你可放得下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只為愛意兒?”
司馬溶冷冷的說:“這是我的事情,應該也與你無關。意兒,我們走,你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子,你不瞭解皇叔是怎樣一個人,若是你真的信了他的話,只怕只會落得一生黯然神傷。”
叢意兒沒有說話,心裡有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掙扎,身體和靈魂交織著取捨,司馬逸軒的愛情如此直接,沒有任何的前奏,就這樣認真的要了她的一生一世。而身體卻對著司馬溶有一份不能完全抗拒的猶豫,舊時的叢意兒的意念似乎隱約仍在,畢竟是愛了這麼久的一個男子,如今想要好好的愛,身心突然變得茫然。
“意兒,我們走!”司馬溶猛的衝上前,他自知自己的武藝不如司馬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