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沒多大實際意義。”
花子虛見白來創唏噓不已,動了隱惻之心,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怎麼熬成這麼個餓鬼相了?實在想那事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好去處。”
白來創問:“是不是鄭觀音那兒?”
花子虛說:“正是正是,你見過鄭愛香兒?”
白來創誇口說:“清河市就屁大點地方,哪個美女能逃得過我的眼睛?這個鄭觀音,身上香水抹得特別濃,因此有個外號,叫鄭愛香兒。”
花子虛說:“這倒不假,不過雖說愛抹香水,但她決不是那種濃妝豔抹的香豔女子。”
白來創有些性急了,催促道:“怎麼是天橋下的把式——光說不練?”
西門慶說:“是啊,你們快快去吧。”
花子虛問道:“怎麼,慶哥不去?”
西門慶說:“今日個我就免了吧,饒了我這一遭,讓大哥養養身子。”
白來創說:“慶哥今日不去也不勉強了,往後日子長得很,還逃得了他?”
說著拉著花子虛鑽進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